周景辞浑身软绵绵的,站不太住,魏骁刚一放手,就靠在墙上,被冰凉的大理石激得他一颤,转眼又贴回到了魏骁身上。
魏骁笑笑,索性一边抱着他,一边洗澡。
到最后,两个人都坚持不下去了,情欲沾了满身,连手都开始哆嗦。 魏骁用浴巾把周景辞跟自己擦干,接着抱着周景辞就往卧室走去。
魏骁把周景辞放在床上,一只手拖着周景辞的后脑勺,一只手扶着他的肩膀,轻轻吻了上去。
吻是从额头开始蔓延的,沿着高挺的鼻梁,缓缓来到鲜红的双唇。 魏骁用力嘬着周景辞的唇,直到变得红肿才作罢。
他伸出舌头,顺着周景辞的唇缝探了进去,探寻着、描摹着周景辞口腔内每一寸熟悉的土地。
压抑半年之久的欲望在不断加深的吻中破土而出,血液在体内飞速下涌,无论是周景辞还是魏骁,都觉得自己快要炸裂了。
他们已经太久太久没有做过。 抛去那次粗鲁的强制,周景辞已经近一年没有体会过魏骁的温存了。 他的肌肤像是发起了高烧,从头到脚都晕着一层红色。
情欲与爱恋在胸口迸发,感官的刺激与内心的满足交融并济。
魏骁顺着周景辞的脖子一路向下舔舐着,抵达那圆圆的一个红点后,毫不留情地含在嘴里,用舌头尽情地把玩着。
他舍不得用力咬,唯有挑逗吸吮,就仿佛里面会流出什么玉露琼浆一样。 魏骁的手亦没有闲着,顽劣地把玩着周景辞另一侧的小樱桃。
周景辞眼神迷离不堪,他忘乎所以起来,不停地把自己的胸往魏骁嘴边送,似乎还想要更多。
魏骁笑了笑,自然如他所愿。
他沿着周景辞柔软的腹一路舔舐,接着,一口将他滚烫的坚硬含在嘴里,给了他一个深喉。
周景辞太久没有做过,魏骁又太懂得怎么取悦他,以至于他浑身一个激灵,差些就坚持不住了。
魏骁一边舔弄着周景辞的马眼,一边挤了一大块儿润滑放在手心里,待到暖化后抹进了周景辞的后穴中。
魏骁生怕周景辞太久不做了觉得疼,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手指送到穴口,一边做了几个深喉转移他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