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清新睡莲在我身下妖娆怒放的媚态(虽然现在这都是凭空想象滴~~~~~但总有一天会成真的!!!)一时间鼻血口水齐飞,赶紧伸袖子擦了擦。就觉得乱箭穿心的痛感。
用宽大的水袖捂着鼻子以下的一片狼藉,偷偷瞄了一圈,这才心惊胆战的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射到了我身上。怎、怎么了吗?
还没来得及问出口,就觉得膝盖狠狠一踹,扑通一声又回归了大地。
“陛下赎罪,陛下赎罪,”旁边的使臣全都跪了下来,头如捣蒜:“此人乃这次献给陛下的侍者,不太懂得规矩,此次冒犯陛下,实在是罪该万死!”
罪该万死?我做什么了,凭什么罪该万死?
但闻那皇帝老儿冷冷的讥笑了两声:“这把戏来来去去的还不嫌烦吗?”
听这意思送人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果真像是那穷极无聊的狐狸的作风。
“启禀陛下,吾主让卑职捎来口信,说是此人是为酬谢陛下而千挑万选出来的,陛下必然会喜欢。”
此话说的信心十足,甚至有点越矩之嫌,就连超级自恋的当事人我听起来都没有那么大的自信可以以自己的圆脸取得皇帝老儿的欢心,不禁黑线~~~~`
那皇帝的视线果真更加冰冷了起来,胳膊被偷偷掐了一下,我不情不愿的把头抬了起来——为什么你们逞了口舌之利让我当炮灰啊~~~~
一点一点的把头抬了起来,渐渐沐浴在那冰冷视线中仿佛身体都要冻结。
目光相触的时候当真死掉一样。
高高在上的传说中的皇帝,竟然是一片雪白!
空荡荡的朝堂之上,踞着一只饕餮雪兽。
一头长发披雪覆霜,端端正正的束在白玉龙冠中,折射出盈盈银光,映的整张脸孔都似冰雕一样透出一种冰冷的透明。突兀剑眉下一双深邃的眸子流光婉转,千雪覆盖,令人不能逼视。我慌慌忙忙得想低下头去,视线却粘住了一样,直直沉到那一片冰海之中,无法承受的冰冷使得眼睛、手指、嘴唇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就连心,也一拧一拧得疼了起来。
他眼里的光越流越快,春雪初融,几要迸发出来,而我就是被围困住濒临灭顶的小兽。
啪的一声,那龙椅扶手竟愣生生被他抓碎了一块。
众人皆醒,从刚才可怕的窒息中逃逸出来。
“脱掉。”那雪人终于开口了,可惜长得冠冕堂皇的,说出来的却不是人话。
我愣愣的站在厅堂中央,傻傻的问了一句:“什么?”
那盈盈雪光慢了下来,只是不语。
旁边已经有人开始扒我的衣服了。
几下挣扎,全无用处,不消一刻,上半身已经不着片缕了。
努力克制着心中的怒意和羞耻,双手紧紧握拳垂在两侧,坦然地迎着众人的目光挺立在众目睽睽之下。我不能再缩手缩尾的更加丢脸了!!!
那冰箭直直射了过来,在我单薄胸口上盘旋萦绕,渐渐凝住了。
胸口一阵冰冷的疼痛,尘尘,我好恨啊~~~
半晌,那雪人才又开口:“转过去。”
我根本就不用动,自然有人立马就把我扭了过去。背上又是一阵冰冷的逡巡。
再转过来的时候, 一腔怒火蔫蔫倒倒的灭了。
那原本摄魂般流光溢彩的眼睛一片死寂,浓郁的绝望深深埋在千层雪封之下,弯弯羽睫一敛,再抬起来的时候,又是皑皑冰雪了。
失望么,何必绝望?
我只愿我看错了。
其实有一种冲动想告诉他,他的眼睛很美。
只是,人要刀俎,我为鱼肉,话若出口,也只是“可笑”二字。
梦回
更可笑的是,在堂堂朝堂之上,也只得我一个白斩鸡一样光溜溜的戳在正中央,被看光之后,便没人理睬。尤其那皇帝老儿更是过分,拒绝的态度很是明显,就连眼神再射下来的时候,也是拐着弯的绕开了我,生怕再多看我一眼就会长鸡眼似的,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