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格予笑道:“我脑子好着呢。”
明泽无奈,“那你干嘛把你的伞给我,外面下雨呢,给我了你怎么回去?”
唐格予下巴往许竞珩那边摆了摆,“行行有啊,我打行行的伞就好,把他送回宿舍,然后打他的伞回家。”
……
明泽扶额。
好吧,又是许竞珩。
唐格予没再拉明泽说话,他把椅子挪到了许竞珩旁边去,讨好般地用脚尖轻碰许竞珩脚尖。
许竞珩的脚往旁边挪,不怎么想理他,“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
孝公既没,惠文、武、昭襄蒙故业,因遗策,南取汉中,西举巴、蜀,东割膏腴之地,北收要害之郡……”
念着念着心里就开始烦躁,鬼知道那两封情书里写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鬼知道唐格予是怎么给人回信的。
气人。
郁闷。
唐格予点了点许竞珩的手臂,“行行……行行……”
许竞珩没理他,“诸侯恐惧,会盟而谋弱秦,不爱珍器重宝肥饶之地,以致天下之士,合从缔交,相与为一。当此之时,齐有孟尝,赵有平原,楚有春申,魏有信陵……”
唐格予又贴过去了些,在许竞珩肩膀上捏了捏,“行行少爷?”
许竞珩看都不看他一眼,继续低着头念书,“此四君者,皆明智而忠信,宽厚而爱人,尊贤而重士,约从离衡,兼韩、魏、燕、楚、齐、赵、宋、卫、中山之众。于是六国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