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句话憋在嗓子口还没出来,杜弘然已经捏住了徐文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颊,“怎么,你想多见几次?要不让你多陪陪他,尽地主之谊。没准公司能跟他们加深合作,你就是功臣。”
“我不想见他,只想跟着老师。”徐文嘟着嘴唇,一张一合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孩子,刚刚没用上的腹稿全数都来了,一股脑排列组合往外吐:“沈总怎么能跟您相比,我一点都不想见他。您别让我陪他,我不乐意。我们不是都结婚了,怎么能......”
真真假假,说得人是半真半假,不知听的人如何做想。
杜弘然神情不动,轻啄徐文的嘴唇,“现在想起自己结婚了?”
徐文点头,追着杜弘然的嘴唇索吻,尽量主动些,让老师感受到自己的诚恳与热情:“一直都记得,没忘记过!”
“拍马屁。”杜弘然将徐文搂进怀里,轻啄手指抚摸他的嘴唇,眼中的情绪却不减分毫,“跟谁学的。”
“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杜弘然又哼了一声,视线里的热度越发燎人,“看你表现。”杜弘然将手指伸进徐文的头发里,倏得用力拉扯,拽着他后仰脖颈,如美丽的天鹅,“还得看你是不是忠心。”
徐文心里那点感情被藏得极好,往前数的这些年连自己都没有发现。
若不是与杜老师的距离近了,他可能这辈子都意识不到,权当那些情绪是敬仰和崇拜。然而有些东西露了头便难以粉饰太平,淋了雨就如春笋般生长。
因此,徐文得时刻提醒自己、绷着根弦,这才足以克制那燎原的星星之火。
人非草木。一直憋着难免有动心思的时候,比如他忍不住拿自己和闫成益比较,又好像此时,徐文一遍一遍跟杜老师强调,就想跟着他。
“杜老师……嗯……”徐文骑在杜弘然的身上,疯狂摆动腰身,像发情的小母狗一样,羞怯且妖娆,纯情又色情。他用自己的身体将那粗壮的性器完全包裹,笨拙的讨好谄媚,“我……呜呜……跟着您。”
杜弘然真会把他送去陪沈季仁?不尽然。
毕竟杜老师满眼都是如狼似虎的占有欲,是雄性生物特有的征服欲,他哪儿能受得了与他人分食,哪儿能容忍身边人有二心。
可徐文还是不断重复,好似杜弘然会因这卑微臣服而性致盎然,期盼杜弘然真的有那么些许在乎。
杜弘然坐在沙发上,裤子退到大腿根,浑身上下只有那根狰狞的阴茎显出些许急促。他打量一丝不挂的徐文,用手指揉捏胸前的凸起,目光扫过那布满汗珠的脖颈与锁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