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弘然沉默片刻,神色不动:“我缺你那点东西吗。”
徐文摇头,心想彻底完蛋,找补不回来了。一开始没给就算了,半途“塞”给老师,搁任何一个领导都不会高兴。
对话还在继续,徐文窝在老师怀里,不敢乱动。他怕弄疼了老师,也怕被反制,弄伤自己。
杜弘然捏着徐文先前受伤的手肘,嘴里一气呵成问道:“伤怎么样了?”
“差不多好了。”扭伤本就不严重,一周时间恢复七八,觉察不到难受了。只是杜老师指尖用力,忽然又让徐文感到酸胀。
老师这哪里是关心,分明是“虐待”。
杜弘然点头,掷地有声的说:“看样子当时也不怎么严重,还有闲情逸致回家换衣服再来办公室送文件。”
学校里,老师对学生七分言传,三分意会。办公室里、职场中,领导对下级的情况正好相反。
杜弘然点到即止,说完之后看着徐文笑了。笑得暧昧,笑得随和,笑得人心口颤动。
徐文一怔,仔细思索才反应过来:杜老师看到那张照片发现他撒谎,借着情绪兴师问罪。这都是一周以前的事情了,杜老师要是不提,徐文根本想不起来。
“老师,那天我……嗯……”
一句话说不完,杜弘然咬住徐文的嘴唇,没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霸道且凶狠的吻迎面袭来,徐文片刻便被压倒在沙发上。
大中午没吃饭就开“干”,放在谁身上都受不了。
徐文满眼无奈,抵挡不住老师脱他裤子。
整个身体笼罩在杜弘然的影子之中,徐文嘴里低声说,“老师,您这是剥削员工。”
肚子咕噜咕噜叫着,身下那张嘴则缓缓将杜弘然的性器吞进身体里。徐文仰起脖子嗯了一声,吞咽口水忍耐饱胀感带来的不适。
几天没和“那根儿”见面,熟悉又陌生,兴奋且抵触。干入身体之时更是让徐文肌肉紧绷,像又一次经历着初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