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为齐晓枫作担保,他并不知道有关行动的任何事情,一定不会从中捣乱的!”
齐锐插话:“不行,以你和他的交情,已经不适合继续参与行动了。”
我不应他的话,直接恳请齐锋让我继续负责。
面对我和齐锐的僵持不下,齐锋却不以为然:“我看现在时候还早,要不你们先回旅馆吵个结果出来,再跟我汇报。”
回旅馆那一路,齐锐坐在我的货车上,沉着脸,一言不发。我把手搭在他的膝盖上,可怜巴巴地示弱:“政委啊,您看在孟然同志对党和人民一片赤忱的份上,就原谅他吧。”
“好好开车。”齐锐没给面子,堵了我的话。
我见软的不行,故意激他:“也是!你不认可我的能力,要跟安总比起来,我确实还差得远呢。”
“你要想让我更生气一点,尽管接着往下说。”齐锐冷冷地抛出一句话,干脆闭了眼,靠在座位上小憩。
一路无言,到了旅馆。
这地方是桑区的一处安全区域,市特的队员均分布在附近,碍于西部经济水平落后,旅店的硬件设施也十分陈旧。
进了旅馆,齐锋在前台拿了两把房门钥匙,调侃齐锐道:“怎么着,你今晚睡哪儿?跟我一间,重温一下手足之情,还是去孟队的那里,给他深入一下党政教育?”
齐锐没搭理齐锋,直接从他手里拿过一把钥匙,径自走去了对应的房间,开了门,唤我道:“孟然,进来。”
那是一间环境简陋的双人标间,墙纸开裂泛黄,天花板上悬着一盏晃眼的白炽灯。我战战兢兢地进了门,走到两张单人床前,又求齐锐:“我错了还不行么?你骂我打我都成,但别不跟我说话啊!”
“把衣服脱了。”齐锐站到我面前,淡淡说道。
“啊?”
我迟疑了一下,还没来得及接上话,就被齐锐摁倒在一张单人床上。
“等会儿,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