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不是已经把小布耳朵堵住了嘛”温隐气得翻白眼,“都好都好!一切都好!这方面没问题。”
嘴上虽这么说,但他心里其实有点打鼓,上一次亲热,还是傅照水过生日那次。、莫不是真的冷落了他,让傅照水不满了?
几人闲谈着吃饭,温隐殷勤地给卓琛离夹菜,小卓歪头一想,问:“温先生,你说二爷是不是在吃醋?”
温隐一摆手,“怎么可能,二爷有什么醋好吃。
查穆脑回路清奇,拳头砸着手心,道:"哎呀!这个是真的,这个最有可能!”
他指着卓琛离,说:"你看,你最近总来照顾小卓,每天变着花样喂他,二爷今天那态度,分明就是不高兴,想抱你你还跑了。”
“我没跑,是怕弄脏他的衣服。”
卓琛离摇摇头,“温先生,这就是你不注意了,二爷很在乎细节的,他会当着旁人的面要你抱,肯定是心里觉得不安,想要你安慰。”
温隐后知后觉,感觉到,傅照水当时的确有点不高兴。、查穆吃着饭,思谋着说:“说起来了,二爷这点,怎么跟谢崇恩一样?想要什么不说,非让别人猜。”
卓琛离是谢崇恩一手带出来的,在谢崇恩手下做过两年助理,对谢崇恩和傅照水都很了解,年轻人脑子又好,还和这两人没感情瓜葛,不带恋人滤镜,立场是在场几人中最客观的。、小卓仔细一想,恍然大悟道:“查哥,你说谢总那性格,是不是传说中的傲娇?”
查穆狠狠点头,“对!没错!就是!”
说起谢崇恩,查穆话更多了,絮絮叨叨说谢崇恩坏话。
“哇,你不知道,和这个人生活,太他妈费劲。我一句没什么意思的话,他就能做成阅读理解,想一大堆然后几个字堵死我。给他推荐搞笑电影,他说我俗气,过两天发现他悄悄看了,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跟我一起看会怎样嘛?”
卓琛离应和道:"对对,刚来的时候我不适应宁城气候,总上火生病,动不动流鼻血,谢总那时候是我的上司,每天对我冷嘲热讽让我锻炼身体,过了两天秘书局发了降火福利,据说是谢总自掏腰包给大家买了一季度的凉茶。”
查穆立刻接话:"对对对,他超搞笑,上学的时候我请过一周假,当时我们俩正吵架冷战,他以为我生病了,其实是奶奶去世回老家,那家伙每天帮我做笔记、整理资料,放在我家报纸箱里。但是我不在家,根本不知道,回去以后,他就跟我生气,哇,气得眼睛都红了,把一周的笔记扔在我面前,扭头就走,我都不懂发生了什么。”O查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捶着床道:“我当时以为他想拿笔记本砸死我〜艾玛吓死我了,后来有半个学期,我都躲着他。直到他生病请假,我去给他送考试卷,买了他爱吃的鸡蛋布丁,他才终于又和我说话。你说他是不是超有病!”
他俩不厚道地拿谢崇恩开玩笑,你一言我一语,笑得不能自已。、温隐听得新奇,怎么感觉这些事和高谍那么像昵。、"我觉得二爷也有这个病!”查穆喘着气,他是不怕死的,什么都敢说。、卓琛离没他头硬,抿着嘴笑,看了眼温隐,“二爷么,表面看不出来,不过也有点。反正就是爱让别人猜他的心思,愿意叫人巴结着他,尤其是对喜欢的人。”
“有吗?”温隐挠接头.小布正暍汤,从碗里抬起脸,插嘴道:"有的,我总是在父亲吃早餐时吻他,有一次忘记了,他那天晚上就找我谈心,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不开心。其实那天就是快迟到了,忘记了嘛,后来他每天就会在快吃完饭时盯着我看,好像提醒我别忘记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