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烛油顺着幽若拿蜡烛倾斜的手势,一滴一滴往下落。
‘啪嗒’‘啪嗒’‘啪嗒’
一层蜡烛油结层,粘合在翟希影的衣物上。
一根蜡烛燃完了,而时间也跟着飞逝……
“衣服脏了,娘子帮你剥衣~”幽若的纤纤玉手攀上了翟希影的腰杆。
‘撕拉~’‘撕拉~’‘撕拉~’
幽若的蛮力可不小,翟希影的黑色锦衣都是用上好的蚕丝布所制,一般人不用上内力,别想毁之。
翟希影光o了上半身,乖巧地躺在幽若身上。他以为一根红蜡烛燃完了,也就完了。
哪知幽若随手一变,左右两只手都拿了一根红蜡烛,还是燃着烛火的红蜡烛!
翟希影想到刚才滚烫的烛油隔着一层锦布,他都能感受到那股热气。
若是现在失了一层衣物做保护,那滚烫的烛油滴下来,岂不是能滚猪皮了?
幽若戏谑地紧盯翟希影的喉塞,它一下一下的滚动着,是在紧张害怕的咽口水!
“相公,怕吗?”幽若妩媚的神情配上深情撩人的眼神,别提多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