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如果他搞到了祁遇,这房子他或许能有福消受。
看到敬子期不说话,祁遇尴尬得手脚乱摆,他热情邀请敬子期到家里来的时候,怎么就忘了自己好像并没有收拾的习惯!盖子忘记盖的大桶蛋白粉直挺挺地立在餐桌上,旁边还散落着筷子和碗。
抱枕仰面朝天地躺在地上,窗帘拉到一半,沙发背上搭着好几件短袖短裤。
“要换鞋吗?”敬子期开了口。
“不用不用。
进来吧。”
祁遇苦哈哈地笑,乱成这样换什么鞋啊。
当敬子期坐在沙发上,他才发现屋子里的混乱。
“你要喝什么吗?”敬子期摇摇头。
祁遇只好说:“我去屋子里给你拿球。”
敬子期把手压在沙发上,略微用力,感受沙发高级的触感。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沙发,如果祁遇俯下身把自己扑倒在这里,他会牢牢缠住祁遇有力的腰,把自己主动送进他怀里。
沙发刚刚好容纳二人交缠的身体,束缚感更刺激。
想好了姿势,敬子期起身,把茶几上的垃圾收入垃圾桶,又将挂在沙发上的衣服一件件取下来叠好。
他一点也不嫌弃,这才是真实的祁遇,男人的粗枝末节,不曾修饰过的私人空间,全部完整地展现在敬子期眼前。
直男的粗糙感有着独属的吸引力,太过讲究反而刻板,祁遇真的是每一寸都长在敬子期的审美上。
从短袖上残留的体温,敬子期甚至开始想象祁遇在家穿着它刮胡子的样子,臭屁自信地扬着下巴冲镜子里的帅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