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临溪拿着东西出了门,把卡放在了茶几上,银渐层立马爬起来跟上,单临溪给它添了些猫粮,小家伙却不吃,缠着他的手蹭。
“要好好吃饭哦。”单临溪摸摸它脑袋。
银渐层吧唧一下躺倒,打算碰瓷,单临溪笑着摸了一把小家伙的肚皮,最后捏捏它的爪子算是告别。
九点的飞机,傍晚落地。
一下飞机,电话就响了,堂弟说有人找他,却不肯告诉他是谁,单临溪大约猜到是哪位,打车回了家。
单家一家十几口人都住在一个大院里,大家长在后院,两个儿子分置两旁,单临溪跟堂弟从小玩到大,算是比较能说得上话的。
堂弟看见单临溪立马赶上来,单临溪问道:“傅以君呢?”
堂弟道:“你怎么知道是他?”
“除了他还能有谁。”坐了一天飞机,单临溪累得够呛,刚坐下来喝了口水,就看见傅以君和弟弟单擎宇进了门。
傅以君把一盒东西放下,退婚后,两人还是第一次见面。
“还是觉得应该亲自把这些东西给你。”盒子里都是单临溪送给他的礼物,也没多少,巴掌大的盒子,都是袖扣手表什么的。
单临溪看也没看,“你给我的那些还没收拾,等过两天再给你。”
傅以君道:“没关系你要喜欢留着也行。”
单临溪道:“还行吧也没多喜欢。”
“……”
单临溪说的是实话,本来也没多喜欢,都是奢靡华丽石头块,拿来砸核桃倒是挺好使的。
傅以君尽然都挑贵的买,但他宁愿要一把路边薅得野草,也不喜欢这些没温度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