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开启布展前,秦安启方终于把场地的问题协商完毕了。
柏沁松了口气,他确实觉得第一个方案比第二个方案要双赢很多,但主办给布展的时间不长,在这种情况下,最后几天的冲刺期不光不能放松,脑力跟上的情况下还要确保体力跟上。
柏沁周末回家拿卢枚清给他炖的老母鸡汤,卢枚清吓一跳,说他怎么瘦成这个样了。
柏沁默默去卫生间搬出家里的体重秤,站上去看了看,果然……瘦了快四斤。
半个月四斤什么概念,他本来就瘦,这会脸颊都凹陷下去,还显得很是憔悴。
“好惨。”柏沁跑过去找卢枚清哭哭啼啼,“妈,我好惨!”
“哦,好惨好惨。”卢枚清敷衍地熬着汤,“喝点我的汤就不惨了。”
“不知道的以为你熬给做月子的。”柏沁随口吐槽。
卢枚清狠狠打了他一把:“放你的屁,谁做月子?小秦?”
柏沁喝着汤就呛了一口,对着水池咳了半天。
她又给柏沁盛了一小碗,接着把剩下的连汤带肉全倒入了保温桶内:“这些给小秦带去哦。”
柏沁捧着那小碗:“呵。”
“干什么嘛。”卢枚清道,“你和人家小秦多学学,有礼貌,长得帅,还有钱……你呢?”
“我没礼貌长得丑没钱吗?”柏沁捏着她的衣服,“把我买给你的衣服脱下来。”
“你看,小气。”卢枚清马上道。
柏沁吃了个瘪,站在她旁边默默擦桌子,半晌他道:“我小时候你还记得,都带我去哪里玩不?”
“小没良心的不记得啦?”卢枚清把抹布一扔,“你小时候就是个多动症,就是个小野狗,不牵着你出去溜一圈回来可以精力旺盛到半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