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都是这个年纪,自己一天到晚没心没肺的,秦安启可比他承受得多得多。他尚且还有一种“兴趣”得支撑,因为热爱,所以可以一直不停做下去,但是谁是从一开始就喜欢这事儿的呢,能把自己活成这刻板样子,估计本来也不情不愿的,还要牺牲太多的自我吧。

那五分钟里,柏沁的脑内开始奔腾各种诸如“豪门宅斗”、“家产继承”、“傀儡总裁”这一类的奇奇怪怪故事,就着秦安启的脸开始脑补很多。

所以他喝多了才释放一些小孩子一样的任性,平日里端着的样子都成了一副固定的皮,穿着脱不下来了的那种。

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揉上了对方的头发。

轻轻得抚弄了一下,又赶紧收回了手。

这动作挺大逆不道,但反正对方睡着了,嘿嘿。

……

柏沁一觉睡醒睁开眼,看见自己床铺边的人不见了。

他抬头,就看见坐在不远处那个质感沙发上的秦安启,身上的睡袍还没换,头发顺着,乖乖地坐在茶几边上,面前一台笔记本,正在打字,估摸着穿着睡袍在谈分分钟上下几十亿的生意。

柏沁撑着头半仰起来,和这位同床共枕了一晚的总裁打招呼:“早啊。”

“早。”秦安启看了他一眼,“一会吃早餐。”

他话音刚落,门口就有人敲门。秦安启过去开了门,门外的侍者就推了车进来,旁边还有个年纪稍大的,看起来像客户经理的大姐对他恭恭敬敬道:“您好秦总,您叫的早餐。”

“谢谢。”秦安启笑笑。

“住得还习惯吗?”客户经理道。

“不错。”秦安启道。

“那就好。”客户经理说,“那就不打扰了。”

她刚转身,就看见了在床上撑着头看戏的柏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