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涛立马倒回去看自己的题,他的卷子上密密麻麻写满了详细的解题过程,他精准地找到他们提出疑问的那里,然后愣住了。
他只写了怎么把分子式推出来的。
这个结构式,没有任何的思路提醒是怎么写出来的!
他开始慌了,汗水从他的鬓边划下,然后没入地板里。周涛大脑一片空白,丝毫想不起他怎么就写出来了!
他心急如焚地翻看着卷子,试图找出任何一点点的东西来证明他的答案。
但是没有。
哪里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汗水的分泌连带起了信息素的分泌,周涛太过于慌乱,丝毫没有察觉到自身的变化。
最先感觉到周涛信息素的是靳辞,他嫌弃地皱起了眉。
Alpha之间的信息素天生排斥,都恨不得将对方碾压。
随后教室里大大小小的人都开始受到了影响,坐在最后面的老师脸色黑到了底,连一同旁听的张教主也皱起了眉。
全班没受影响的就谢炀一个人,依旧吊儿郎当跟没骨头似的坐着。
就像是根本没有感受到一丝一毫的信息素一样。
周涛的信息素里带着慌张窘迫,太过于浓烈,以至于每个人都感觉到了。
他们既难受,又开始疑惑,周涛,在慌张什么?刚刚不都还讲得好好的吗?
靳辞明显可见的更加烦躁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以难以抵抗的强度把周涛的信息素压制了下去,然后他抬起头问安大善人,“老师,我可以讲了吗?”
众人皆察觉到了一股可怖的信息素,猛烈压制住他们,然后在靳辞的话一落,那股压迫力又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