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对的声音就像需要添柴的火焰,只有人附和烧不了多旺。而他们的柴,就是另一种维护的声音。
现在骂战的另一方全在躺平看戏,他们仿佛跳梁小丑似的,自讨没趣。
烛茗本人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怎么评价他。
他和老爷子的过往无人知晓,他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几个月前就做好了送别老爷子的准备,他一脸肃穆地听着追悼会上老爷子的悼词,看着老爷子的尸体被推进去火化时,心中一切所想,他们都不知道。
和一群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争论,是毫无意义的。
可惜,烛火明白这个道理,而愚蠢的人永远也不明白。
葬礼这天烛茗结束后就去了纪家,说是晚上不回来。
蔺遥看着烛茗给自己点完赞,发去了一条消息:早点睡。
烛茗回了一个坏笑的表情包,说:蔺老师也好好休息,别想我想得睡不着。
蔺遥:……瞧把你给能的。
“在和你爱人聊天?”
烛茗刚发送出去,一道声音就在身边响起。他一抬眼,就看见男人从楼上的书房下来,缓步走至客厅。
纪成镜手臂上搭着西装外套,衬衫笔挺地立在他面前。
他起身,让出了单人沙发:“嗯,是他,是我爱人。”
他还是第一次听人用“你爱人”这个词称呼蔺遥。
偲哥会说“你家蔺老师”,蒋星盼说“咱对家”,姑娘们私下里说“你对象”,不管再怎么习以为常,他都被纪成镜这句话戳中了心。
“如果大伯还在,你和他应该会和老爷子一样投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