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嘤嘤她还是个孩子,她不想经历这些呜呜呜呜!
信仰崩塌的小耳朵拎起琥珀就钻进了一楼客房,留下高寿年迈的乌龙,自顾自地挪了挪位置,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窝在烛茗脚边。
“不去哄哄?”
烛茗问着身边这个不按套路出牌甚至连招呼都不和他打就擅自和家人出柜的男人。
小姑娘的背影让他想起了那天在车上落荒而逃的纪可嘉,不知道少年和少女相比,谁更不能承受幻灭的失望。
蔺遥看着他:“生气吗?”
“你问我吗?我有什么好生气的……”烛茗没好气地说。
他孑然一人,总是心无旁骛地做着自己的选择。从事什么事业,和什么样的人交往,过怎样的人生,从来不需要向谁交代,更不需要对谁负责。
除了蔺遥,他想不到这辈子在自己什么的还能是谁,这种事情无非是早晚的差别。
对他而言,带蔺遥见过老爷子已经足够,至于其他人,都是无关紧要。
可是……
“蔺遥,你和我不一样。”
他不像自己亲缘淡薄,和家人有着比他要深厚很多的羁绊。
他可以抛弃纪家独自生活,但蔺遥不可以。他不想蔺遥因为他,和自己至亲至爱产生隔阂和伤害。
“我懂你的意思,但我比你要了解她,她不是因为这事就绝望的孩子。”蔺遥说,“我先去做晚饭,没什么比吃的更能哄她了。”
“……行吧。”烛茗哑口无言,“那我去看看她。”
“可以,你确实比我会哄人多了。”蔺遥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