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过去的这27年里,索炀从来没如此主动过。
两人纠缠相拥,他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沈徽明滚烫的皮肤,两人连彼此最后一丝遮挡也去掉了。一丝不挂。
索炀不好意思看他。
没开灯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是洒进来月光,清冷的月光照得索炀像是一块通灵美玉,是稀世珍宝。
沈徽明的吻从嘴角到喉结,又一路向下,舌尖在肚脐打转。
索炀躺在那里紧闭着眼睛,双手抓住了床单。
当沈徽明吻上他那根早就有了反应的器官,索炀整个人都下意识发抖,这前所未有的感觉陌生到让他仿佛成了浩瀚海洋漂浮的一片树叶。
他是树叶,而那海就是沈徽明。
他的沉浮,他的生死,都由了对方。
沈徽明是温柔的。
他温柔地含住,温柔地吞吐,温柔地抚摸和吮吸。
索炀只觉得自己一点点下沉,最后终于沉入了海底。
他被卷入了海浪,成为了大海的一部分。
他可以很坦率地承认自己曾经不止一次自慰过,甚至有一次还是被沈徽明挑起的性欲,但当他真的在对方面前射精,羞愧到只能慌张地去给对方擦拭黏在嘴边的精液。
他来不及问对方为什么不躲开,那人已经拉着他,分开了他的双腿。
索炀很紧张,但依旧迎接了对方。
沈徽明是疼惜他的,连扩张都做得极尽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