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清持深谙点到为止的道理，没有多说什么，继续指导下一位学员。

除了蒲笙之外，所有练习生都拿到评价，邢清持这才重新看向小少年。

他还是安安静静站着，不吵不闹，特别乖，没有因为自己被忽视就心急闹脾气。

孩子性格太好欺负了，反而让人不舍得委屈他。

“蒲笙，我对你的演技很满意。”邢清持给出不用‘邢言持语学者’分析，就能听明白的夸奖。

“只是我有点好奇…”邢清持放轻语气，夹杂私心问了个很隐秘的问题，“你谈过几次恋爱？”

蒲笙陷入沉默，考虑自己应该回答‘0’还是‘无数次’。

他没有跟任何人发展以爱为名的交往关系，但——

自己有无数个联姻对象。

备用未婚妻甚至比《新生养成系》的练习生人数还要多。

蒲笙很早就知道，自己的婚姻会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但直到现在，自己快到法定结婚年纪了，那些未婚妻候选人中依旧没有C位出道的。

邢清持发现他沉默太久了，眸光暗了暗，“不愿意回答吗？”

“不是。”蒲笙摇摇头，问，“怎么样算谈恋爱？”

“好吧，我换个说法。”邢清持对他格外有耐心，解释道，“你有没有喜欢过谁，想跟他一起生活，哪怕是单方面有这种想法也可以。”

蒲笙干脆的摇摇头，“没有。”

哦，那就是白纸一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