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2-6 16:25:36 本章字数:8285
“……”齐明荷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些天,在齐府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
不管是自己,还是蔡氏、齐明蕊、妙菱,每个人都遭遇了许多,就像是在经历历练一样……
低头:“仕瑥哥哥,谢谢你。”
苏仕瑥此刻就这样笑着:“呵呵……谢什么呢。”
这一刻,竟然不似在马车里,看着她睡着了,才心疼得把手放到她的额头上揉了揉……这一次,就这样当着清醒的齐明荷的面,揉了揉她额前的碎发。
齐明荷只感觉苏仕瑥的动作暖暖的,眼中一热:“仕瑥哥哥……”
苏仕瑥就这么疲惫的看着她,“仕瑥哥哥走了。”
他的大手从她额头离开的一瞬间,齐明荷的心竟然觉得空空的,就像是莫名失去了什么。
“仕瑥哥哥。”
“怎么?”
苏仕瑥回过头来,看着她。
“人是不是不能太自私?”
“……”他不懂,她是什么意思。
齐明荷轻抿着唇,笑:“明荷有喜欢的人了,仕瑥哥哥也要好好的,努力幸福才好。”
她的性子……装着小娇羞还行,偏偏此刻动了心,想要说这样一句煽情的话……这会儿伴随着夏天燥热的风,脸有点红。
苏仕瑥听着这一番话,疲惫的墨眸凝了凝,停滞了一下,然后笑了出来。
“小荷。”他喊她。
“嗯?”齐明荷咬唇。
“我会的。”
但是不会停止爱她,那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从少年时期就想着她,守护她已经不仅仅是因为爱,也是生命里的一种习惯。这世上的爱情有很多种,有时候……也并不一定是在一起才叫爱,论爱明荷,他一点也不输给别人。
“皇甫逸羽爱你吗?”
“……”
这一瞬,听着这个问题,齐明荷突然不知如何回答。
好像,从来没听他说过?
两个人……现在又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呢?从不打不相识到订了婚约,他陪着她,邙山遇险之时策马救她,回来后又在书房和她表明心迹,采香大会上直接坦白将关系公开,昨儿安排了那一出好戏,帮她欺负齐明蕊,在蔡氏要掐她的时候,挺身而出拦下。
“逸羽……应该是爱的吧?”
苏仕瑥听着齐明荷此刻的回答,墨眸敛起,眉头也轻拧了一下,“小荷?”
齐明荷此时只轻笑着,从来没听他说过,也没有答案。
这样一个不确定的答案。
“呵呵……”苏仕瑥轻笑,“他爱就好。”
齐明荷:“……”
苏仕瑥这一刻就这样看着齐明荷,退了两步,转身。
“仕瑥哥哥回去了。”
“仕瑥哥哥,嗯……”
齐明荷没有拦,苏仕瑥就这样折身走出了荷苑,这一瞬只留下了一道挺拔而笔直的背影,若说皇甫逸羽是带了邪魅的鹰,那么苏仕瑥则就是正直的松柏,只可惜……在爱这一件事上,没有理由可言。
先来后到,谁先下手为强,不择手段夺心……就算是谁的。
输赢……也难以定论。
苏仕瑥的到来让齐明荷不知所措,这一刻就这样坐在椅子上,脑袋晕晕的。
门外,动静……
“青莲,你把账本拿回来了?”
“唔……”
这一刻转了身,所有话都断在嘴里了,只剩下一吱声。
此时,只看见皇甫逸羽一脸沉闷的站在门口,他……出现了!
“你来了?”
“你的嘴怎么肿了。”
皇甫逸羽此刻站在荷苑门口看过来,白绫下的邪眸缓缓一凝。
齐明荷霎时惊慌,脑子里回放刚才的画面,仕瑥哥哥抱着自己的脸低头亲吻,而她的手则抵在仕瑥哥哥的胸膛上想推开他……
这一刻脸臊红起来,“没……”
“嗯?”
皇甫逸羽来的时间正恰好,苏仕瑥刚离去,他一刻后便过来,她这会根本没有时间整理心情,结果便是……遭殃了。
“没什么。”齐明荷猛地想掩饰。
皇甫逸羽看着齐明荷,她此刻一反常态的样子,分明和昨晚她的模样天差地别,此时只看着齐明荷一脸纠结的样子,小脸通红,唇还有点肿,这种肿偏偏还不是被自己咬出来的,这种样子以前见过。
“你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了?”皇甫逸羽走上前。
齐明荷吓得往后一退:“没……啊!”
这一刻,忽然只感觉腰后被人一拽,她整个人都被带得入了他的怀,齐明荷就这样被撂倒躺平在椅子上,皇甫逸羽则是覆身上前,就这样俯瞰着她。
两个人对视,她
紧张得呼吸急促,皇甫逸羽则眸子越凝越深。
此刻,就这样看着她一张被吻肿的唇。
手,就这样抵在了唇下:“我记得,昨天你吻我的时候,并没有用力。”
齐明荷:“……”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昨晚的事情已经让她羞死了,“我,我……”
兴许是因为心虚的缘故,也可能是苏仕瑥方才说的那些话在心里起波澜的缘故,这一刻一双水眸就这样看着皇甫逸羽。
皇甫逸羽亦是凝眸,邪肆的目光这一刻就这样从白绫后掠出来。
两个人这一刻就这样彼此看着。
皇甫逸羽仔细端详:“刚才谁来过了?”
齐明荷放空目光:“……”
昨夜两个人的吻是蜻蜓点水的,就算吻到了深处,他也没把她的唇吻成这样,她把自己关进房门前还是好好的。
“有人吻你了?”
如若不然,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分明还有挣扎揉捻过的痕迹。
齐明荷察觉皇甫逸羽幽深的眸子里掠过恐怖的目光,就像是整个人一瞬也掠出了气势,让人觉得可怕得很。
“没……”
齐明荷刚出声,只察觉皇甫逸羽把她压在椅子上的动作更重了一些。
齐明荷突然心烦意乱想要推开,可这一瞬只感觉自己被越压越紧了,皇甫逸羽此刻的样子危险得很:“嗯?我来之前,谁来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