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在苦笑,“可是牡丹,明儿早你醒来,什么都不会记得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你们懂得
最近三次元事情太多又在酝酿新坑~
大家冒泡撒花的话呢明天更,要不然……就周二更吧【?!!!
s:谢谢笑醉,biubiubiubiu的地雷~哈哈,爱你们呢~~谢谢你们的支持~~
关于剧情有什么想看的,特别是以前的事情,或者有什么想法和建议,可以微博私信我,下一个坑是个现言,想看什么也可以告诉我,提供剧透啥的也可以说哦:
53十世待君安
我缩起身子有些害怕抗拒,他却一把将我腿分开一左一右隔开架在他腰上。
我满脸通红,他拉掉我后颈肚兜衣带,衣料贴着我的肌肤滑落地面,我浑身越来越热,他将我托起褪下我的小裤,整个人将我压在床上密密麻麻吻下去。
身体相贴的亲密触感雷殛我的意识,我在他身下扭了扭,他又压紧了些,我胸前被他压得疼去推他,他轻松一手将我两只手腕扣住举过我头顶,我眯起眼感觉有什么眼前白花花一晃一晃的,缓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这不是自个胸前两团肉么,脖子以上整个儿地烧了。
“……嗯啊……别捏……”
他没捏了,握住情`色地搓弄,我都快疯了,从今以后定是得戒酒。
那夜梦境十足十明媚,我有近八百年未做过春梦了。
后面得我记得不大清晰。清楚些的便是他进来时我疼得直哼哼,不停地往后缩,他握住我的腰一挺就进去了,整个身子被撑开一圈,我低低尖叫一声,娇媚得有些羞耻,死不承认那是我发出的。
他吸了口气,抽动时我一直又热又恍惚又难受,下面胀得很是厉害。
他将我腿打开扛在臂弯间,那个姿势我有些烦恼,因是过于羞人却又进得很深。慢慢的我舒服了便想睡觉,他又将我抱起来坐在他身上用力一起一伏,我觉我就像湿了水的鱼暴晒在太阳下,浑身发颤,臀部下的床单湿漉漉的我不舒坦,嗯嗯啊啊叫了一阵喘气儿说:“你下来……啊……爷我得换床单……”
他没停,用力狠了些,我更是难受,那感觉像是滚烫的瀑布直刷刷从脚心儿冲到头顶一般,又恍惚觉得敢情我这是在倒立么完全受不住,嘤嘤呜呜哭了起来
热热地咬了口我的鼻尖,“牡丹,睁眼。”
我正哭得欢畅,这男人真讨厌,要我又是舒服又是难受要我闭眼又让我睁眼。
他一顶,我抖了抖,“睁眼。”
我含着眼泪珠子委委屈屈睁眼,瞧了又脸红了,这男人情动的模样很是性感,整个墨眸像是被极醇香的酒液浸过一般深谙。
他越来越不温柔地进出,我掐着他哭得一抽一抽。
他含着我耳朵呢喃:“我是谁?”
“……嗯啊、别、别、啊啊啊……”
“我是谁?”
声音过于迷人,我努力将他看清晰一些,迷迷糊糊视线一转就看见自己胸前那两团正欢脱地在他□胸膛上上下磨蹭,场面大大艶`丽,哼唧一下捂住脸。
“不要……”
“牡丹。”他拿开我的手,颠簸中一点一点连绵地亲吻我的脸,从眉心流连到眼眸到嘴角,最后握着我的腰狠狠压向他,牙齿细细咬过我的脖子。
“我是谁?”
他复又问着,固执一般,浓重热烈的□下他声线全然嘶哑,喘息未停,口吻依旧温柔宁静。
这人……是谁?
是谁?
梦中何须分辨他是谁,我想,他也许是我前世的恋人罢,否则他身体的滋味怎可会这般令我火燎难耐。
我被他折腾得没有力气,哆哆嗦嗦到了极致,夹着他的腰胡乱抓挠他健实的背脊,整个□都在抽搐。
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背部有些凸凹不平,又抚了抚,他身子一僵抽了口气,继续动作。
……伤疤。
我努力提起意识,一点点极细抚摸,他又温柔了些,没有阻拦,只在我脸上吻着。
纵横交错的伤疤布满他的背部,光是用手触碰已觉心寒,我动了动身子支起来想看看他背后,他握着我的腰按回去,将我身体塞得严严实实,我面色潮红地喘息。
“你的背……怎么了……”
“无碍。”他亲吻我的额头,“已经过去了。”
我想了想,这个人,也许真的是我的夫君罢。
“……苍音……?”
我眯着朦胧的眸子,他的身子一震,可我又记不起方才与他说过了什么。
他摸摸我光滑的背,将我又压在床上,床铺软软,我累得只想睡觉,这个梦,太伤神了些。
“乖,再唤一声。”
他还在我身体里,胀胀的酸酸的麻麻的,我哼哼两声,他在我滚烫的脸蛋上咬了一口,“乖,叫我夫君。”
“唔……”他又开始动了,我眼睛委实是睁不
开,扁扁嘴巴撇过头去,“……夫君是坏人……啊……嗯……”
听见极浅一声轻笑,嘴巴又被热乎乎堵住了,我总算是没了意识。
窗外天色微白。
下人于门外走过回廊的细细声响我听得分明,依这个时候,也不早了,赖在人家屋里瞌睡也不是件好事。
身子酸痛,我呆呆盯着床头水色帘帐,又翻过身子睡回笼觉,骨头像是被碾过一般难受。干净的刺绣绸光床铺散发馨香,我懒懒撩开被子一角不知第几次瞅瞅光溜溜的身子和令人面红耳赤的香艳痕迹,如今该青的青,该紫的紫,该肿的肿,斑斑点点粉红如花很是残籍情`色。
我闭上眼睛,窝在被子里躺了躺,心说这便是的,我这也算是……被人强了。
就算是八百年的老女人身子,这般吃抹干净却拍屁股走人的方式我委实不快,一醒来他竟然不在身边,把我……那样了,还不在我身边,岂有此理。
我在忍,可我不知我在忍什么。
拉了件衣裳披身下床,腿软扶住了漆木雕花床架,帘儿一晃,我咬了咬牙站好了穿戴洗漱,心里有什么缓缓地膨胀,不一会儿便又侍女进来服侍,我问道:“离儿呢?”
“回花儿爷,小公子今儿早跟阎王一并回去了阎王爷还说了,要花儿爷多睡睡。”侍女说完一笑,眼神暧昧地在我身上上下逡巡,我咳了咳转过眼神,将衣领朝上拉了拉,又拉了拉。
出门的时候下面还是酸酸发疼,我在阴间没少受过伤,偏偏这种隐秘的疼让我有些受不住,一路上别别扭扭地走不快,走过的侍女掩唇而笑,我脸色越加难堪。
离开时长舌女将我送出门。
她穿一身细致讲究的绛色长裙,头发高挽,雪白的脸上点了薄妆,见了我极是娴淑地一礼,“花儿爷。”
我都有些认不出她了,人态的长舌女,的确是个婉约恬静的女子。
我想了想问她:“你还爱你以前的夫君么?”
她笑,“爱。”
“可他生前将你抛弃不是么?”这些话,我从未问过任何人。
长舌女摇摇头,“若是说不爱了就不爱了,哪有这么好的事儿,他已经不在了,我所在意的只是那段他那一世与我一起的回忆罢了,现在的才是我可以把握的。”
我点点头与她告别,慢慢走回酆都府。
忽然有点想吃他做的小笼包,可我又知道他已经回去了,身子一阵阵无力。
走进酆都府,侍女见我行礼:“花儿爷这么快就回来了,糕点可是买好了?”
我一愣,话语脱口而出:“我何时买了糕点了?”
刚问完,我心下一寒。
她似乎被我紧张神色吓了一跳,我抓住她开口就问,“离儿他在哪里?”
侍女眨眨眼,有些惊奇道:“天孙殿下未和爷一起回来么?爷今儿早不是说带天孙殿下出门买桃花藕糕的么?”
我松开手,手指颤了颤,脑内轰鸣一片。
我魂力全开才勉强发现了气息,仙气,以及魔气,收敛得极好,若不是之前八百年阴差游走的经验摆在那,我是万万抓不住这非比寻常的气息波动的。
空中一路瞬移追上,脚下房屋越发稀少,直到靠近了人间与阴间的阴阳浑浊交汇处,这里由混沌而生的不干净魔物太多不属魔妖,连冤鬼孤魂都难以靠近。
身下大地已是一片暗云流转雾气弥漫的污浊,我在云烟中望见下面路上一男一女一前一后走着,女子一身绿衣,我定睛一看,怀里抱着的不是离儿还是谁?他双眸紧闭不知生死,我脑袋一炸,提起斩魂剑,乌黑鬼气从指间袅袅散出缠绕剑身,由高空俯冲笔直地劈了下去。
飒——
烟波震开数里荡出一圈空白荒原,他们闪得快,我一剑下去剑锋将空气切割得啪啪作响,脚下土地徐徐龟裂。
一条火龙灼气腾腾直向我喷来,我一剑拂灭,火星四溅,慢慢站起身,紧紧盯住面前不远处的男女,寒声道:“把离儿放下。”
浊气从他们周身缓缓消散,露出了女子恬美平静的面容,我见了更将剑握紧了些。
前日我还在酆都府里见过她,她跪在苍音面前娇弱嘤嘤泣泣很是动人,我还记得她叫云碧,是魔君的妻妾。
她依旧那身水绿衣裳,长发轻扬,只不过眉间多出一点鲜红,我细细看了看,那是一小簇火焰,燃烧的姿态宛如一片金色凤羽。
云碧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微微火光在她指尖乍现,又熄灭了抚了抚离儿柔软的发,慢慢笑起来,“我给了他机会要他补偿我,他不给,我只得找他儿子来讨要了。”
还真是不一样,连称谓都变了。
我将剑指向她,余光瞥住她身旁高大的男子,男子穿红袍难免粗俗刺目,而他却穿出一身俊朗霸气,眉目张扬目空虚无,站在那里不言已有压抑气势。
我说:“他得罪了你什么是他的事儿,离儿是我孩子,你现在将
他放下来我便不追究了。”
“追究?”云碧轻哼一声眯起美眸,上下将我一扫,“就你?”
我面无表情抬起手指,剑身化为朱楠柄水红牡丹灯笼,轻轻一抖,灯笼晕开亮光,一副恶鬼面孔阴影赫然浮在牡丹花瓣上。
云碧眨眨眼,掩唇道:“哎呀,真瞧不出来,原来传说中花鬼竟在你的手上,还真是暴殄天物呵……”而她身旁男子总算将目光好好放在我身上,我冷冷道:“你的目的是什么?”
“是什么?你该问问你的夫君,八百年前血洗凤羽朱雀一族时,有没有想过今天。”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肉了【流泪
下一个坑一定写个可以快快肉的,憋死千里了【揍
最近超忙还是把这一章弄出来了,下一章估计就是周三了……快一点的话周二可以见到。
这个故事要了【其实我就觉得这故事没【跪
乃们再不撒花千里就要哭了……
s:谢谢漪水的地雷~
54十世待君安
“是什么?你该问问你的夫君,八百年前血洗凤羽朱雀一族时,有没有想过今天。”云碧依旧柔柔抚摸离儿苍白的脸,我见她鲜红的丹蔻在离儿脸颊上游走。心里多紧了几分。
我一怔,不自觉蹙眉,“这又与他何干?”我曾记得凤羽朱雀是上古神族旁系,苍音怎可能干那种事。
“他欠我们的,我要他儿子补回来,这娃儿神气也算纯净,祭盘古斧也是上好的料子。”
我血气上涌,几欲将手中灯柄捏碎,她幻成我的模样穿过结界带走离儿又不被发觉,想来力量也是不好估摸,她身旁的男子衣着华贵气势不凡,定然是魔族里不得了的主。更有甚便是魔族七君之一。
若真是的,我一只小小阴差,他哪会将我放在眼里。
嘴边冷笑,“云碧姑娘,你可得想清楚了,这是太子重华如今唯一的子嗣,他若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介意天族的士兵踏平你家门口。”
云碧脸上僵了僵,又抬手指尖对向我,火焰旋转地在空中盘旋流泻,笑道:“是啊,所以还是把你先弄死为好,这般还可拖些时间,到时候我族从上古归来复兴,天族哪里是我们的对手。”
正说着,火光骤升,百来支火箭在空中密密麻麻浮现,静了一静,齐齐朝我笔直射来,我提气连退数步闪身挥剑格挡。
焰气灼灼周边空气皆是滚烫,嗖,一支箭擦过我肩膀,灼烧的疼痛。
只听云碧一声笑,第一波过去她又结印,我捂住肩膀咬牙瞪住她,这时红衣黑发的男子忽然伸手,压下了她的手印。
云碧一惊,恼怒看去,“你做什么,你不是说我怎样都可以的吗?”
男子道:“不可杀她,她还有用。”
云碧似乎怔了一下,眼眶竟然红了,“难道你也喜欢她?她的魂魄聚气有你锁魂灯一份功劳你就舍不得杀她了?为什么我相许的男人最后都会喜欢她——”
“你瞎说什么。”红衣男人摸摸她的头,云碧立刻没声了,她站在他身边只到他胸膛显得格外娇小,她撇撇嘴,“好了,我听你的就是。”
男人唇边挽出笑,顷刻如阳光洒满云层。他笑起来英气至极又灼烈,想来真真是魔君了。他朝我慢慢走过来,我提剑戒备,他到面前淡淡道:“堪伍与吾提起过你。”
我盯住他,他又说,声音饱满沉:“吾乃魔族七主之堪伏渊,想来你对他有恩,吾蘀他将你谢过。”
他红袖如流云浮动,我脚下生风眼前视野突兀模糊而扭曲,正惊住欲抽身开来,他滚烫的双指点住我眉心,一股热流刷刷冲进我脑里。
我浑身一震,意识与记忆渀佛因此沸腾翻滚,他一松手我摁住额头连后退起步。
他的表情越来越隐约,天地浑浊云烟蒸腾,暮霭如灯朵朵在我身边腾起浮散,那暗灰的细云如一条长练将自己缠绕,天旋地转地将我的身子勒到地底深渊去。
天色渐渐明晰,微微苍茫的白,薄雾朦胧。
偌大皇城被灾难横扫成一片汪洋般的灰黑废墟,风声寂静,空旷寥廓。蛟龙携寥寥黑气在断壁残垣间无声游动。
浓郁的血腥气与污浊的黑烟混杂在一起袅袅升上天空,清晨的雾气湿湿沉沉压下,如云絮一般缥缈地将这片焦黑枯萎的土地掩埋。
宫殿与楼阁已被烧得漆黑,几近粉碎地被碾在土地上,那些朱柱琉璃,黄澄的瓦砾被大火与灾害剥离了颜色埋在浸满鲜血的土壤中,凌乱的脚印与叠叠尸体的惊恐面孔中可知杀戮的惨烈。
他们的眉心,一朵朵金红凤羽依旧鲜明绽放。
啪啦啪啦,不远处火光隐约在雾气之中。尸骨累累,大多没留有全尸,若是仔细辨去,那尚未腐烂的尸身羽毛凋零,双臂化为羽翼,红金色的羽毛沾染血迹与泥土失去了光泽。
皇宫最顶端的白玉祭台血痕缭乱,泼洒如最美墨卷,碎尸零零四处,湿漉漉的白雾将一切映衬得暗沉模糊。
刺啦。
剑尖拂过地砖的轻响。
破碎的墙壁间一个身材壮实男人靠在上面,暗淡无光的盔甲精致依然可见主人身份之显贵,汗涔涔眉间凤羽缭绕,他捂住胸口的巨大血窟窿,血液泊泊从指间溢出来。
刺啦。
冰凉尖利的声音在他面前停下。
朱雀王浓烈喘息,抬眸冷冷望向年轻男子。后者一身黑袍随风鼓动,袖口刺绣纯金龙纹,手提一把漆黑长剑。
他的身后,九条空色皎皎长龙在天空盘旋。
因是暗黑辨不出颜色,只有从他白色染血襟口间看出分毫。
“凤羽朱雀若是亡了,就算贵为天君太子,也未必能活得长久吧。”
靠墙男人喘了一口,啐一口血出来,咧开嘴嘲讽道:“君上好大胆子,一夜弑千神杀尽凤羽朱雀一族,罪行滔天足以入魔,君上天真以为自己扛得过天谴?”
年轻男子不为所动,早间的凉风吹过他的长发,他清俊分明的脸庞在这雾气中越发寒凉冷厉,他提起剑徐徐开口,声音湛湛冰冷如清晨湿冷彻骨的雾:“仅仅一小天劫,她不会死,你动了手脚。”
朱雀王嗤笑一声:“为了一个桃花妖将神族末裔赶尽杀绝?“
“朱雀一族一直以来暗地里摄食桃花妖精元助长神力,身为神族为私利荼害甚多仙妖,可是将九重天戒律放在眼里?”他唇边也浸出了无温度的笑,“她护她的族人以结界封出十里桃林,你趁她修仙受劫对她下手,将桃林数万前桃木精元纳为己用,这世上,她的族也灭了。如今她转世为人,你的女儿也不放过她,吸她精元打散她魂魄。”
男人怜悯望着太子,“区区小妖,何以与吾朱雀相提并论?”他眼里尽是癫狂,胸口窟窿里漫出的血越来越少,“朱雀族会长存复兴!那个时候,我要你们天族这些上神后悔……”他厉色针一般紧紧盯住黑袍男子,眸中渀佛喷出熊熊火焰一般,“重岚,今日你已入魔,你等着享受八荒劫火天雷吧……哈哈哈哈哈……”
天君太子眼底铺满寒霜,剑光细细一瞬,男人的头颅落地,鲜血喷洒沾染他苍白的下巴间。
腐朽脓腥的味道随风刮散与空中。
流云高空渐渐停滞暗沉,九龙长啸,隐隐闪电啸驰而过。
天边雷鸣滚滚而近,狂风翻滚由尽头将皇城吞噬卷进,黑袍男子渀佛没听见一般,垂眸对着朱雀王的头颅静静说:“她死的时候,我们的孩子已经一岁了。”
耳边尽是呼啸风声。
我蓦地睁开神,全身冷汗。
视线昏暗,我喘了口气才发现这是在一方纯白高台上,地上刻有阵法咒文。天空乌云密布,厚厚云层在头顶形成巨大暗紫色漩涡,狂风吹散发丝我连眼睛都睁不开,四下一望,台下一侧屋宇行人如蚂蚁大小,另一侧却是万丈深渊,渺渺云烟在沟壑之间翻滚,想来这是极高之地。
这是……魔族?
不对,气息杂乱浑浊,这是人世与魔界的缝隙地。
“醒来得倒是快。”
我闻声看去,魔君堪伏渊背对我立于不远处玉台边缘,暗红长袍随风抖动,他一手握住玉兰朝下望去,余光朝我这扫了扫。
“七世天雷,三世情劫。”他语气淡淡,毫不关心地开口,“太子重岚这方天谴,倒是重得很,也亏得他活下来。”
我坐在原地刺骨寒冰,呆呆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