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说,“是啊,她们呢?”
“我不记得那些人究竟是谁了,”院长说,“但我想她们大部分都是来参加考试的,很多没有被录取。我会去查名单的。哦,还有卡特莫尔小姐,她来参加文学学士学位初试,是第二次来了。”
“呵!”财务主任说,“是的,卡特莫尔。”
“还有一个参加文学学士学位初试的女人——她叫什么来着?哈德森,是不是?她是不是还在?”
“是的,”希尔亚德说,“她在。”
“我想,她们现在应该是二年级或三年级的学生了,”哈丽雅特说,“那个‘年轻小伙子法林顿’到底指的是谁?就是给费拉克斯曼小姐的信里写的那个。”
“这是个疑点,”院长说,“年轻小伙子法林顿是个——我觉得是个新学院的大学生——他和卡特莫尔一起来的牛津,当时两人订婚了,但现在又和费拉克斯曼订婚了。”
“真的吗?”
“据我所知,主要的原因,或者一部分原因,就是那封信。费拉克斯曼小姐认为这是卡特莫尔小姐写的,并把信拿给法林顿先生看了。结果导致这位先生撕毁了婚约,并把他的爱转移到了费拉克斯曼身上。”
“这不大好。”哈丽雅特说。
“是不好。但与卡特莫尔的婚约毕竟只是一个家庭约定,新的婚约则更公开、更合法。整个二年级的学生对这整件事都有看法,我可以肯定这一点。”
“我明白。”哈丽雅特说。
处女特权(7)
“现在的问题是,”普克小姐说,“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我们已经问过范内小姐的意见了,就我个人来说,我认为——特别是根据我们今天晚上讨论的事——我们极为需要一个外界的人来帮助我们。向警方索求帮助显然是不可取的。但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我能否贸然问一句,我们是否可以建议范内小姐来参与调查?又或者,如果她不愿意的话,我们是否需要交给私人侦探代为处理?或者采取什么别的办法?”
“我感觉我的处境很尴尬,”哈丽雅特说,“我当然愿意尽可能地提供帮助。但不知你意识到没有,这种调查可能要进行相当长一段时间,特别是在调查人还是单独工作的情况下。学院这样的地方,到处都是人来人往,几乎不可能高效地维持治安或巡逻。你们大概需要请几位侦探——不过即便你们把她们打扮成学生或者仆人,也难免会引起尴尬。”
“把这些信件、校本拿去检查一下,会不会发现什么证据呢?”普克小姐问道,“就拿我来说吧,你们可以对我的指纹取样,或者任何需要的检查都可以。”
“我担心,”哈丽雅特说,“指纹识别法并不像我们在书里写的那么容易。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在教研室里进行指纹取样,也可能从仆人那儿取样——尽管她们可能不乐意,但我很怀疑,在这么粗糙的稿纸上能否留下易于识别的痕迹。还有——”
“还有,”院长说,“现在每个犯罪分子都对指纹有充分了解,会戴手套作案的。”
“而且,”范内小姐第一次把这个事实搬了出来,有些冷酷无情地强调道,“即便我们从前对指纹不了解的话,现在也了解了。”
“我的天哪!”院长很冲动地喊道,“我完全忘了我们正是嫌疑人啊。”
“你知道我的意思了吧,”督学说,“我说过我们最好不要随便讨论调查的方法。”
“有多少人已经接触过这些证物了?”哈丽雅特问道。
“我想,实在太多了。”院长说。
“但我们可以这样找——”希尔佩克里小姐是教师里面资历最浅的一个,是位英语语言及文学的导师助理,一个小个子、十分胆怯的漂亮姑娘,她和另外一个学院的初级导师订婚了。她刚开口,督学便打断了她。
“希尔佩克里小姐,请不要说了。这种建议不应该在这里提起。搞不好会引起那个人的警觉。”
“这样的场面,”希尔亚德小姐说,“实在让人无法忍受。”她怒气冲冲地看了哈丽雅特一眼,仿佛她是把情况推到这个地步的罪魁祸首。不过,她也的确是。
“我看,”财政总管说,“我们请范内小姐过来,让她给点意见,但我们现在又不采用她的意见,甚至听也不听,这实在太滑稽了。”
处女特权(8)
“我们必须得坦诚地达成一致,”督学说,“范内小姐,你是不是建议我们找一个私家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