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听器?”梓依皱着眉从江北手上接过那东西,仔细的看了一下她同样脸色沉重的说:“的确是监听器,而且还是较为先进的监听器,这种监听器市面上很少见,仇睿德身上怎么会有它?”
“监听器是在仇睿德口袋里发现的,不过我们拿走他的时候仇睿德一脸的茫然不解,好像并不知道这东西是监听器一样。”孔正扬解释道。
我皱着眉说:“不管他知不知道,现在最起码能够证明仇睿德身后有别人存在,或许仇睿德做这一切都是受别人指示。”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那就是他到底是不是仇睿德。”梓依回头一笑:“十年前坠崖身亡的人经过现场检验和孤儿院的证实那就是仇睿德,那么既然是这样的话,那这个仇睿德恐怕就是假的。费解的是,这个仇睿德熟知死了十年的仇睿德的一切,而且就连身体上的特征也都知道。”
“麻烦就麻烦在这。”江冰将监听器递给孔正扬道:“如果现在警局里坐着的这个仇睿德是假的,那就可以肯定有人十年前就在密谋着这一切,而现在的仇睿德只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罢了。”
“他们做这么多的目的是什么?从张阳荣被杀一案可以看得出,他们应该不是为了钱啊。”赵继佑大为不解。
我笑着反问赵继佑:“你怎么知道凶手和仇睿德是一伙人?”
“你们不是一直都在说仇睿德和凶手同流合污,共同密谋杀人事件么?”赵继佑微微一怔。
梓依翻了翻白眼道:“那只不过是我们的一种猜测,至于凶手和仇睿德是不是一伙人还没有确定。”
“诶,准正的意思是说仇睿德和凶手是两伙人?”梓依果然是冰雪聪明,从我的话中立即听出了一点儿味道,笑着反问我。
我耸了耸肩道:“我也只不过是一种猜测,我们大可以设想一下。暂时抛开仇睿德是不是十年前死去的仇睿德不说,单单是来看一下张阳荣被杀一案。我们先前一直想着仇睿德和杀害张阳荣的凶手是一伙的,那是因为仇睿德事前就知道张阳荣被杀,所以我们的怀疑是正确的,他的动机先前我们想的是仇睿德这是要脱离嫌疑人这三个字,因为张阳荣被杀的时候他在警局呆着,我们都可以作证。但是我们却将问题想得太简单了。杀害张阳荣的又不是仇睿德,仇睿德为何要做出这一个假象,那不是太过于多此一举了么?而且从监听器上看来有人刻意关注着我们和仇睿德的谈话。”
“而且关注仇睿德的人和仇睿德的关系应该非比寻常,孔队说拿走监听器的时候仇睿德满脸的茫然不解。如果这个监听器是有人事先告诉了仇睿德,然后又放进仇睿德口袋里的,那么在孔队拿走监听器的时候,仇睿德肯定会是满脸的惊慌,但是他的表现太过于淡定。能接近仇睿德,并且将监听器不着痕迹的放在他口袋里的人想来是仇睿德信任的人。”说到这里我话锋一转问向孔队:“先前你告诉我们说仇睿德第一次出现是在孤儿院,除此之外他有去过别的地方么?”
孔正扬看着我的眼神有些钦佩,其实我也不知道孔正扬在钦佩这什么,按理说我虽是龙局的人,但在刑侦方面完全就是个半吊子,说起来还不如孔正扬,或许是我有点儿小聪明,站在案子的角度上敢过于大胆猜测吧。
孔正扬告诉我说:“如果是我们知道的话仇睿德就只在孤儿院和警局这两个地方呆过,先前我们也是这么认为,但是……但是监控录像里仇睿德又一次出现在了张阳荣家那就不好解释了。”
“不对啊。”梓依大为不解的看向孔正扬:“仇睿德是在7号的凌晨到的孤儿院,那你们是在什么时候派警察去的孤儿院呢?”
孔正扬皱着眉思索了一番说:“早晨的七点钟!因为孤儿院院长是在早晨七点钟报的警!”
我们几个人相视一眼,眼里有些若有所思的味道。
告别了孔正扬我们就让那名警员带着我们去卧龙孤儿院找卧龙孤儿院的院长了解一下情况。
卧龙山位居西南市北方,是西南市一处中等地域,说这里贫穷到不至于,因为有着卧龙山这个旅游景点根本不会太贫穷,说是富有也说不上,因为卧龙山四周环山,是整个西南市山最多的地方。
都说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但是到这个年代城市里面的山是真的没有什么可吃的了。
环山的城市路途都不会太顺当,不是坑坑洼洼就是台阶遍地,好在去卧龙孤儿院的路较为好走一些。
西南市有两家孤儿院,都是属于慈善机构建设出来的,卧龙孤儿院可以说是规模较为小的一个。
卧龙孤儿院坐立在一处小型的山头上,到也说不上是山头最多就是孤儿院的地势较为高。
上卧龙孤儿院需要爬几百层楼梯,这对江冰三人来说是轻而易举,但是对我这个能文不能武的人来说简直是难得不能再难。
上楼走楼梯走个一两层我就累的满头大汗,更别说这几百层的楼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