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锋听到老黑这么说，不寒而栗，说道：“老黑是重口味啊，这是田教官的菜，你干嘛这么积极呀？有奸情？”

老黑故作腼腆地说道：“哪能啊，老板，您是最了解我的，我只不过想要帮帮田教官而已。”

田教官哼道：“这种事情能让你帮么？我自己都还没有舒服够呢。”

“你们俩人都是重口味，我不发表意见。”唐锋翻着白眼说道。

半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三个人又回到了房间里，万阳身上的衣服都给血液浸湿了，流到地面的血液几乎凝固住，这半个小时他身上的血洞也该封口了。田教官扎洞很有分寸，位置也挺讲究，就算再在万阳身上扎几十个洞，也不至于让万阳流血而死。

万阳一看到田教官几个人脸色就变了，好像看到恶魔了一般，拖着身子就一点一点地往后面挪过去。唐锋看到万阳这个样子，心里暗笑，看来田教官的手段开始奏效了。

“万老板，对不起，很抱歉打扰你享受痛苦，思考得怎么样了？”田教官笑着在万阳身边坐着问道，“万老板，要是你想好了，就赶紧说吧，虽然不太反感血腥的味道，可在别人身上一直扎洞的感觉可不是那么完美。”

万阳恶狠狠地说道：“你们究竟想要知道什么？我这个人的价值并不大，你们不如一刀捅死我算了，从我的身上你们得不到有价值的消息的。”

田教官阴测测地说道：“是么？可是我们的老板可不是这么认为的，他可是非常看重你啊，认为你可以提供非常有价值的消息给我们，否则……在捉到你的时候你就死了。”

万阳摇摇头，坚挺地说道：“那你们可能猜测错了。”

田教官很佩服地看了看万阳，盯着自己的手里的小刀，走到万阳身边不言不语地一刀子就捅了进去：“既然你想不清楚，那我就再让你清醒清醒。”

唐锋郁郁道：“看来这一次我是白来了，田教官，下一刀子，我来捅算了，也让我学一学。”

“老板的吩咐才是最重要的，万老板随时恭候您的刀子。”田教官嘿嘿地笑着。

“那我非常荣幸了。”

……

半个小时之后，唐锋问田教官：“现在进行到什么阶段了？万阳是不是该受不了，该招供了？你们这方法太耗时间，还不如一顿暴打呢。”

田教官和老黑嘎嘎笑道：“对待犯人就该这么做，我们要享受其中的过程，否则审问还有什么乐趣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