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啸风给张旸介绍那个男人： “兄弟，给你介绍个人，我的大客户，王哥。”

张旸打招呼道：“王哥，你好。”

王哥端起酒杯说： “来，都是哥们，干杯。”

一杯下肚，张旸感觉很爽。

凌啸风给张旸派烟，张旸接过了，模特立刻帮忙点上。

抽着烟、喝着酒，听着王哥给模特们说黄笑话，张旸感觉很过瘾，因为王哥说黄笑话绝了，随口就能说出一个，又黄又好笑，换张旸不行，想半天都想不出一个。

台上在表演，唱歌跳舞什么都有，不过他们的卡座没有人看，都在喝酒聊天。那帮模特能喝，王哥更能喝，张旸不能喝，但心有烦恼，别人敬，他一般都一杯到底喝完。尤其是他右边那个模特，她长着一双很妖孽的眼睛，声音很好听，细细的，一般女人声音都尖，她的声音即便凑在他耳边大声说话都不会，她有个小名，叫小雀，大家都那么叫。

小雀给张旸倒酒，凌啸风忽然凑过去在小雀耳边说了句什么，小雀点了点头，倒完酒，张旸问凌啸风说了什么，她说……凌啸风告诉她，他是处男。

“你信吗?”“我信。”

小雀很认真的表情， “我为什么不信?”“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你看着比较纯洁。”

鸟雀对张旸说， “你不像我们见过的一些凌总的朋友，他们有些很下流，有些话说的非常恶心。”

“我是……只做不说的。”

张旸想了想又道， “你们经常跟陈总出来玩?”“偶尔吧，他是老板，我们无法拒绝。”

张旸心里感叹，当老板就是好。

往下，凌啸风老是敬张劝酒，王哥也敬，还怂恿那些模特敬，终于张旸喝吐了，去厕所吐的想死，最糟糕的是没吐那时候还比较清醒，一吐完就晕晕的，挟着墙才离开厕所，走不了多远，还没回到大厅就摔了一跤，小雀找过去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没事。”

张旸站起来，站不稳，整个人歪向了小雀，小雀抱住张旸的腰，让张旸站稳，嘴里说： “我看你上厕所那么久，来看看你，你还是别回去了，等下又要你喝你就惨了!”小雀把张旸扶到停车场外面，问有没有开车来，张旸说有，掏出钥匙给她，她按了感应器找到车，把张旸扶进去，然后她下车。张旸以为她走了，原来她去买解酒丸以及矿泉水，买回来给张旸，张旸刚吃了，喝了半瓶水，手机响了，张旸脑袋晕，所以摸出手机就掉了，想捡，抓在手里的半瓶矿泉水也掉了，洒在小雀的裙子上，小雀一声尖叫，裙子湿了……

手机最后是小雀帮张旸捡的，还帮张旸接听了，电话是凌啸风打的，小雀说张旸喝酒了，在停车场外面，凌啸风让小雀照顾张旸，然后奸笑着挂断电话。

张旸有点迷糊，想睡觉，需要有个枕头，他把小雀的大腿当成枕头了。枕着，感觉湿漉漉的，就把湿的地方弄开了，隔了几分钟睁开眼看了一下才知道那是小雀的裙子，竟然往上掀人家的裙子，看见内裤，黄色的，很薄，薄的有点透明，甚至看见黑色的毛发，还有那隆起的一个小肥窝。

张旸某方便冲动了，喝了酒就容易冲动，不过同时感觉很羞耻，立刻坐起来，不过他忘记了在车里，靠向另一边的时候过份用力了，脑袋瞌中了车门，痛的要命。

“你没事吧?”“没事，你会开车吗?”小雀点头，张旸对她说了一个地址： “载我回去，我无法开车了!”小雀哦了声，坐到了驾驶宣……

半小时后，小雀把张旸送回家，她自己打车走，走的时候表情是特别郁闷的。

回到家里，张旸悄悄进房间，冷罗刹没有关灯，侧身睡，眉头皱着，她不开·心。

张旸在衣柜里找了睡衣，找了内裤，进浴室把自己洗了一遍又一遍，直至觉得完全干净了才回去房间，躺在冷罗刹身边：“冷翠，对不起。”

“你应该说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