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连我都做不了,做冷罗刹?就算了吧。”
“谁说我动不了你?”钱风平忽然张开双手掐张旸的脖子,同时狠狠道, “你敢动我么?你很能打,打我啊,来啊,你不是很拽吗?”张旸不敢,如钱风平所说,冷罗刹不管他他什么都不是,况且别人还带着个保镖。张旸想不到的是,钱风平无论如何也算个人物,竟然这么无赖掐脖子。
“来,打我,废物。”
钱风平扇张旸耳光,被张旸挡住。
“钱风平你够了,我烂命一条,大不了跟你死过。”
张旸打开钱风平的手,退出几步狠狠瞪着他。每个人容忍都有限度,虽然张旸不敢怎么样,但那是在冷静情况下,火了一样什么都敢干出来,后果不后果干了再说。
“好啊,死过是吧。”
钱风平向那名保镖招手,那名保镖立刻走过去。
张旸又退了几步: “干什么?打架吗?”保镖不说话,一拳就直挥张旸,张旸避开,保镖再一拳,张旸还是避开,最后被逼到墙角,无路可退之下被迫接了一拳,痛的张旸肌肉绷紧:“你别太过份了!”保镖继续不说话,一拳又打过来去,其实这不是他的真实实力,他故意耍张旸,每次都一拳,用一个动作,直来直去,偏偏不好躲。
连续躲过了几下,终于张旸的肩膀中了一拳,他火了,一脚踢过去,踢在保镖的腹侧,保镖仿佛感觉不到痛苦,脸无表情,他出手飞快,不知道怎么就抓住了张旸的脚用力一推,张旸立刻摔出好几米砸在路边一家搞装修的店面里,把搭了一半的排山砸到摇摇欲坠。那是已经许多人在看热闹,那些人指指点点,看见排山要倒。纷纷尖叫。
而何巧儿,她抱着一个花瓶走出来,看见张旸摔在上,保镖向张旸走过去,何巧儿叫了一声举起花瓶冲过去,一花瓶砸中保镖的左边肩膀,要砸脑袋的,只是不够高。
花瓶掉在地上摔个粉碎,保镖回过头随便一推就把何巧儿推开,何巧儿脚下拌到一块板砖,冲力非常猛,整个身体窜向排山架,原本只是摇摇欲坠的排山咔嚓响几声真的倒塌了下来……
一阵阵尖叫,平地扬起一场灰尘,混乱不堪。
张旸忍痛爬起来,冲过去看何巧儿,还好何巧儿身上没有明显伤痕,不过她捂住了自己脑袋。
张旸把何巧儿扶起来:“巧儿,你怎么了?”这个傻女孩,上一次在大排挡还没有受到深刻的教训,这一次还是那么维护张旸,她一个小女人能激发出那么大勇气,张旸非常感动。
何巧儿哭了:“脑袋痛。”
“我看看。”
张旸一看,妈的,肿起一个包。
必须赶紧上医院。
张旸准备扶着何巧儿离开,看见保镖在扒排山很,费劲的搬起一大块,拖出满脸鲜血的钱风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