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凌庚新终于将她的大红衣服完整地剥了下来,长长呼出一口气,不然他家老二真的会逼他拿把剪刀来的。
“二哥。”安若好握住他正要抽掉肚兜的手。
“笑颜?”凌庚新现在已是濒临极限了,巴不得把安若好脱个精光,若不是心疼得紧,早给推到了,偏偏安若好拦住了,郁闷。
“二哥,我肚子疼。”
“怎么会肚子疼?”凌庚新看她脸上确实红红的,但那是胭脂的红色,仔细看还是能看出来脸色有点白,瞬间就心慌起来。
“本来只是一点点疼,可是刚刚就疼得厉害,可能……”安若好有些歉疚,有些尴尬。
“到底怎么了?”凌庚新握住她的手,有点冰,拿自己的额头碰碰她的,又有点烫,“着凉了?”
“许是那个来了。”安若好捂住肚子,这身子虽然没有大毛病,但是生理期却一直不准,没怎么倒霉吧。
“什么来了?”
安若好知道他隐晦的听不懂,便也不遮遮掩掩的了:“月信。”
“哦。”凌庚新松了一口气,伸手就解她的亵裤。
“二哥?”安若好大惊,连忙捂住。
“让二哥看看,到底是不是?”
“别……”安若好身子正虚着,哪里是他的对手。凌庚新只一下便扯掉了亵裤,不避讳地看了看,正好看到白色上面一点红。再看黑森林深处透出的粉红色上面也一点点红色渗出,微微有点无奈。
“二哥给你拿月事带。”凌庚新做这种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让安若好好好躺着,自顾自出去了。
安若好躺在那里,想到新婚之夜居然这么悲剧,就这么被她毁了,哎。而且,二哥的小弟弟刚刚可是斗志昂扬,突然被她打断,以后不会有问题吧?
安若好躺了一会儿,凌庚新便抱着一大堆物什进来了,她依稀看到小帐篷还顶着:“二哥。”
“先用热水擦洗一下,等山楂糊凉了再喝。”凌庚新把水盆摆在她面前,递了巾子给她。
安若好看他站在那里直直地“温柔”地看着她,他是要让她在他面前洗?虽然也不是没看过,可终归是尴尬的,这都成了夫妻了,她霎时傲娇起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接过巾子之后便呆在了那里。
“难道要二哥帮你?”凌庚新有些诧异,但是笑着,有些跃跃欲试。
“不用不用。”安若好摆摆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你能不能先出去?”
凌庚新的笑容滞住了,闷闷地应了一句好出去了。
安若好趁他出去赶紧换上自制“天使”,顺便就着热水把亵裤上的血迹搓了搓,这红色一点不是落红,却是月事。有谁能比她更倒霉,新婚之夜……
“二哥。”安若好一开门,凌庚新正坐在门口,她可以看到院子里还是一片狼藉。这喜宴是办了,可是明天这善后工作可够他们忙的了。
凌庚新看她收拾好了出来,把她手上的水盆接过去:“外面风大,你赶紧进去,让二哥收拾吧。”
安若好看着他淡淡的神情,心中歉疚,讷讷地回了房。
等到凌庚新回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安若好躺在床上背对着她。现在倒是能名正言顺同床共枕了,可是新婚夜的气氛却僵了。但是他想着他的妻子却把他当外人,而且刚刚那气氛多好啊,突然间就被打断了,他想想心里就郁闷,这不是他的错,他撇了撇嘴躺下。
安若好看着大红的床幔,她可以感受到凌庚新现在心里很不爽,非常不爽,是因为被打断了吧。她该怎么办?新婚夜发生这种事情,也不是她的错啊。
“二哥。”安若好想了一会儿,还是受不了可这气氛,以前虽然也有闹别扭的时候,但是从来都是凌庚新主动跟她道歉。这一次双方都没有错,那就让她低一次头好了,总不至于新婚夜两夫妻就闹矛盾。
凌庚新正盯着桌上跳动的红烛生闷气,冷不丁听到安若好一声糯糯的“二哥”,心里倏地就酥了。
安若好看他背对着没动,索性伸手环住他的腰,微微起身将头抵在他的肩窝,讨好地叫道:“二哥?”
“叫相公。”凌庚新隐隐觉得今天他绝对占了上风,心里暗爽,绷着脸说道。
安若好扁了扁嘴:“相公。”
凌庚新“嗯”了一声,没什么反应,其实皮下一层肉已经笑得快痉挛了。
“相公。”安若好既然准备示好那就谄媚到底吧,声音更加软糯,伸手去挠凌庚新的胳肢窝。
凌庚新熬不住痒痒,哈哈笑出来,转过身将安若好拥入怀中:“娘子。”
“二哥对不起。”
“又叫二哥。”凌庚新不满道。
安若好叫了这么久的二哥,突然改成相公,还真是不习惯,扶了扶额:“相公。”
“这才乖。”
“别生气了,嗯?”安若好看凌庚新眼珠子转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又道,“下次加倍补偿你?”
“什么?”凌
庚新半晌才反应过来她挤眉弄眼地,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敢情她以为他是因为这个生气啊。
“等我这月事过了,我们再补一个?”
“这是肯定要的。”凌庚新揽了她软软的腰肢,闻着她身上的独特香气,浑身都舒畅了,“但是……”
“但是?”安若好瞪大眼睛,看凌庚新是真的有话要讲,“你说吧。”
“笑颜,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生气吗?”
“不就是因为被打断了吗,可又不是我的错。”安若好嘀咕道。
“咳,才不是。”凌庚新看安若好摆明了不信,嘴角扯了扯,“我承认,有一点,但是关键不在这里。”
“关键在哪里?”安若好虽然腹部隐隐有痛感,但是喝了山楂糊已经好多了,而且还有这天然暖炉抱着,蹭了蹭换个姿势。
“我哪里把你当外人了?”安若好抬起头,嘟着嘴。
“你刚刚,你刚刚把我赶出去了。”凌庚新看她一副委屈样,自己的气焰瞬时也矮了半截。
安若好好像有点明白了,他是看习惯了,她可不好意思了,虽然很“象征性”地滚过床单,那也只是滚过而已啊。
“我不好意思。”
“可是我的身体你也看过了,你的身体我也看过了,而且我们今天都成亲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凌庚新开始觉得安若好说的也是对的,无力地辩驳。
“人家还不是很习惯。”安若好看他一副小媳妇样,形势逆转,心情大好,在他唇角蹭了蹭。
二人刚刚虽然缠吻了一番,但是那时喝了酒,而且是在情意浓浓的时刻之下,现在带一点调戏带一点讨好的蜻蜓点水般的吻还是第一次,凌庚新摸了摸唇角,跟被猫挠了似的很舒服但是又觉得很难耐。
安若好哪里能看不懂,可是现在的情形,他也知道啊,圆房什么的只能延后了。
“笑颜。”凌庚新突然间觉得就这么蜻蜓点水的吻是远远不够的,翻身将安若好压在了身下,不轻不重地将唇压了上去,趁安若好正想开口说话将舌头灵活地探了进去。接吻的实战经验虽不多,但是搞定安若好是绰绰有余了,只一会儿,安若好便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
“你什么时候技术这么好了?”安若好好久才寻着空档憋出一句话来,满面通红。
“甄痞子教我的。”
“你什么都听他的啊!”安若好无语。
“没有。”
“你什么没听他的?”
“他说亲的时候还要这样。”凌庚新说着将手揉上了微微耸起的双峰,揉了一下又探到下面按了一下。
“嘶——”果然是经期也是发情期么,安若好觉得自己被揉了这么一下,按了这么一下,好像有点反应。如果不是那个啥,她一定会扑倒他的。
“笑颜,我这里难受。”凌庚新拉着她的小手覆上了某处,其实她看她动情,这才把真实目的亮出来。
安若好冷不防碰到那不用告诉她也知道是什么,而且知道是什么情况的东西之后,心里道一声:难道要我帮他,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