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景余在潮湿的仓库醒来,阎诗诗就躺在他对面,虽紧张阎诗诗的情况,但是胳膊腿都被绳索束缚住,他根本动弹不得。
潮湿的仓库堆满杂物,墙壁都是封死的,唯一的光源是排风口。岳景余想挣脱绳索,皮肤磨得火辣辣的痛,却都是无用功。
岳景余力竭的靠着墙壁,眼睛瞟向昏迷的阎诗诗,听到她轻缓的呼吸声,确定她活的好好地,也稍稍放心些。
岳景余在圈里虽有对手,但人缘还没臭到被绑架,那绑架就是冲着阎诗诗来的。岳景余默默翻白眼,这妞果然是他的瘟神。
仓库外脚步声渐近,岳景余果断闭眼装睡,沉重的推门声,易拉罐被踢走的刺耳,岳景余攥紧去拳头,不由得紧张起来。
带着面具的俩绑架犯,看着岳景余跟阎诗诗,低声啐口“咱们心惊胆颤,他俩睡得倒香。”
“别再废话了,雇主说抓错了,现在要想的是该怎样处理他俩。”
“她是想撇干净?”稍壮些的绑架犯怒道“咱们已惊动警察了,她要想置身事外,那就别怪我跟她同归于尽!”
“顺哥。”外面看守的绑架犯喊道“雇主的电话。”
俩绑架犯相互看眼,确定岳景余跟阎诗诗都安稳躺着,就转身离开。外面的声音模糊,只能听得断断续续不清楚。
岳景余凝眉想着,突然阎诗诗说话“别装了,赶紧睁开眼。”
岳景余迅速睁眼望向阎诗诗,满脸诧异“你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阎诗诗试着活动手脚,却根本挣脱不开。“这群混蛋,竟然敢绑我,看我大伯不碾平他们老巢!”
瞥眼骂咧咧的阎诗诗,岳景余挪动酸痛的身体“没感觉你害怕啊。”
“我能害怕?”像是听到笑话,阎诗诗嗤声道“我阎诗诗想当年叱咤幼稚园,脚踩初高中学院,还怕这些绑架犯?”
被阎诗诗逗笑,继而岳景余又严肃起来“刚刚他们说绑错了。”
“他们想绑架的是堂嫂。”阎诗诗吐槽道“咱俩都躺枪了。”
岳景余顺着她的视线,看到那熟悉的外套,眉间顿时皱成疙瘩“到底是谁想要绑架蠢宝的?”
“被堂嫂得罪的仇家多了。”阎诗诗翻白眼。“咱们还是先担心自己吧,电影里演的被绑错的结果,通常都是会被毁尸灭迹的。”
“能别乌鸦嘴吗?”岳景余瞪眼阎诗诗。“就不盼点好的。”
“谁乌鸦嘴啊,商场里你说我会被绑架,结果转眼就被抓到这了。”论辩论,阎诗诗就没输过。“我都快要猜这都是你策划的。”
“咱别互怼了。”岳景余拼命想挣脱绳索。“得想办法逃走。”
“按照电视剧情套路,咱刚解决掉绳索就得被发现,然后咱俩得死一个,临死前你跟我求婚……”
“阎诗诗——!”岳景余磨着牙阴恻恻的瞪着阎诗诗。
阎诗诗果断闭嘴“别瞪我,我闭嘴就是啦。”感觉到岳景余不愉,阎诗诗安慰道“别紧张,咱很快就会被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