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哥,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信里也没听你说过。”
田秀走后,谢宜南便和田恬一起回到了河边的新房子里,看着屋子里的摆设暗暗称奇,待他看完了屋子的全局之后,田恬一边给他斟茶,一边问道。
“我给你写信了啊,你没收到吗?”
田恬摇摇头:“你啥时候写的?”
“唔,大概半个月前吧!”
“……”
田恬有些无语,要知道她田家村又不是离他们江南谢家很近,从京城跟沐青寒通信,通常一个来回都要花上一个多月,他半个月前给自己写的信,就这么自信自己已经收到了?
更何况……
“你半个月前传的信,现在就已经到我面前了……敢情你是打算自己亲自送信呢?”
“咦?你怎么知道!”
谢宜南说罢,还真的在衣袖里掏出来一封没有封蜡的信,递给田恬,田恬见状,满头黑线。这……谢宜南我的亲哥,您能别这么喜感么?
虽说几个人几年前就已经认识了,可是毕竟交往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长,说是彻底了解也并非如此,但是,田恬至少能肯定,这谢宜南怎么都不是一个人来疯的人。
于是,她晃晃手上的信封笑道:“谢大哥,你说你该不会又是偷偷溜出来的吧!”
谢宜南怔了怔,有些尴尬地笑笑:“嘿……这都被你发现了……”
田恬察觉到他神色有异,也就不好再玩笑,一脸认真地问他:“咋了?”
“还不是老问题了,之前我不是离家躲亲事了吗?回家之后闹出来的风波挺大的,近年终于算是平息了两家之间的私怨,我爹跟她爹又开始有来往,可是……”
“可是啥?”
“那姑娘似乎还是没死心,最近我爹好像又有起这个年头的迹象,那日我在书房给你回信,他就在旁边旁敲侧击,把我弄烦了,信都懒得寄了,直接跑过来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这果园子跟鱼塘。还真弄得有声有色的。”
既然谢宜南已经岔开了话题,这便是他自己的私事,虽然田恬很好奇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会弄得他躲了一次又一次,而且,看起来好像说真的很不喜欢。
“那是,我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
叙了会儿旧,几人便说好直接去镇上的酒楼里吃,一家人都去,平日里顾着忙,只有碰到过节才会奢侈一把,现在谢宜南来了,田恬心里也高兴,就跟家里人说好,晚上去镇上饱餐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