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凭崖恨恨:“狡辩!”
谷熏从南凭崖刚刚的话里,十分轻易地分析到了南凭崖忿忿不平的原因。
大概就是称呼问题吧?
刚刚谷熏在电话里喊了嵩斐梵为“斐梵”,而谷熏平时则称呼南凭崖为“南总”。从称呼上来看,亲疏之别就一下出来了。
虽然事实并非谷熏对嵩斐梵更亲近,但谷熏和南凭崖之间确实还是比较见外的。
“这也怨不得我啊……”谷熏小声嘟囔。
还不是因为南凭崖平时高高在上的摆架子吗?
谷熏身为下属,哪儿敢轻易“冒犯”?
二人都不言语,车厢内的空气也不轻盈了,变得像冻住了的石头一样——谷熏身为下属,便得担当捂热这块石头的责任。于是,谷熏干咳两声,婉转问道:“那么,你家里人都是怎么叫你的?”
不成想,南凭崖脸色更糟了:“我姐喊我全名。”
谷熏问:“你父母呢?”
南凭崖脸更冷:“不记得了。”
“……”谷熏怔住了,这才一拍脑门,想起来了:南总早年父母双亡……草,我这是哪壶不开妈了个叽的就要提哪壶!
我怕不是个傻子吧!
这下,气氛更是降到冰点了。
谷熏忐忑不安。
还好,南凭崖很快就将谷熏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