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一脸歉意地离开了。
三人面对面站着, 一时半会儿谁也没开口,还是底下被忽视了好一会儿的小萝卜头天天打破了凝滞的气氛。
他说:“哥哥,你可不可以陪我去打屁股针?”
王舒蕊“哎呀”一声才想起来今天要来医院办的正事,她说:“季蕴,你陪天天去打个针吧,打完针我们找个饮品店坐下聊一聊?”
王舒蕊是长辈,她都这么说了季蕴哪有不应。
天天打针也不哭不闹,只是有些紧张地把头埋在季蕴的怀里,小手紧紧地拽着季蕴腰侧的衣摆。
季蕴故意逗他:“怕不怕啊?”
天天抖着声音回答道:“有一点点怕。”
季蕴见他这样就知道这是非常怕了,便和他讲话分散他的注意力:“等一下天天要不要吃冰淇淋?你想吃巧克力味的还是草莓味的?”
天天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皱起了小眉头严肃思考着这个问题,直到护士将针扎到他屁股时身体才颤了一下,但还是安安静静的,等护士将针管拔出之后,才红着眼睛说:“我要巧克力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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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坐在里侧心满意足地舔着季蕴给他买的巧克力甜筒,吃得嘴巴都沾了一圈黑黑的巧克力酱。
饮品店里播放着动感的音乐,但这似乎被他们这一桌阻隔了,三人面前各点了一杯饮料,但谁也没喝。
王舒蕊率先开口:“小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是个beta吧?”
季蕴点头,然后给她简单解释了一遍回国的遭遇。
王舒蕊一脸恍然,她没想到季蕴的身体居然这么神奇,都成年这么久了才被诱发了变异。
“那丈夫又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怎么家里人都没通知一声?”她的视线在顾恺知身上绕了一圈又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