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蕴说：“夜深了，走吧，回去好好念书。”

杨明晨突然动作很大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都被他碰得微微往后一晃，然后分别向季蕴和简辛一弯腰鞠了一个90°躬，哽咽道：“谢谢。”

他既是谢他们不追究他的骚扰，还是在谢他们愿意帮助他。

送走杨明晨后，季蕴叹了一口气。

简辛一和顾恺知已经很久没有出声，刚才都是季蕴说话。

季蕴走到柜子那拿起手机，手机因为长时间保持通话热得发烫，他以为顾恺知已经挂掉了，没想到居然还在。

电话里的顾恺知神色温柔地看着他，说：“你很好。”

季蕴被顾恺知不着边际的话弄得一头雾水，问：“什么很好？”

简辛一在这头拍拍他的肩膀，附和说：“你很好。”

这还是他头一次对季蕴做出这类表示亲昵的动作。

他又指指顾恺知说：“你刚刚回来，T市应该没有熟人，小知之前在T市待过一段，你让他安排杨明晨的事情就好。”

顾恺知答应道：“嗯，我等一下就联系人，你把那个beta的电话给我。”

虽然那个beta偷袭季蕴是事出有因，但是顾恺知还是生气季蕴遇到这种事。

季蕴乐得高兴当个甩手掌柜，自然接受顾恺知的帮助。

处理完杨明晨的事，季蕴关心起正事：“这次参加会议，最后和我们公司有一争之力的公司有哪些？”

简辛一报了几个公司的名字，分析道：“我怀疑不是这些公司公司的人干的，如果你错过明天的会议，并不影响我们最后竞争结果。”

季蕴用手撑着下巴说：“错过会议最多让我丢个脸，看来幕后的人想破坏我的个人形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