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能算自己人,做不了人证。”
“那他要咬牙是你干的……”
“我也咬牙死不承认,能怎样?”祁炀反问。
吴展不可置信:“我靠,你太坏了。”
“功过相抵,比起来,端这一屋子人的功劳也不至于我入狱。”
吴展唏嘘:“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了解法律?”
祁炀看看他,踢了他一下,“傻逼,我学过法。”
六爷得认栽,他们本来就不敢报警,做着犯法的生意,好不容易避开警察,谁会没事在门口安个摄像头给自己留罪证?
结果就这么栽了一局,这一局,可能就是一辈子。
都说不定。
谁知道就他妈教训个人而已,怎么能牵出这么大个人物?
早知道这下场谁没事跑那会所找事去?
失策。
吴展跟在祁炀身后逼逼:“说真的,你真有枪?”
祁炀停步,转头回看他,吴展举手:“孟青说的,我不知道。”
孟青在一边道:“我是刚不小心听见的。”
明明就是偷听,里面这么大动静徐佑龙最后也不放心了,让孟青听听,悄悄的,就这么听见了祁炀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