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大概是真的,被抛弃了。
祁国衷的电话被打爆,祁家的公司和产业遭受到了媒体的轰炸,许媚已经晕在了家里,祁国衷快步上车,他面上镇定,心里早已经如坠冰窟。
慕迟杀人了。
市中心的医院抢救着至关重要的一命,警车带走了立海争议最多的少年,祁国衷赶赴医院,杨森赶赴法院,与此同时,媒体联合报道。
当街杀人案,响彻黎城。
包厢的门被砰一声打开,祁炀抬眸,何宇气喘吁吁站在门口,他心下荡起一抹不安,直到何宇道:“出大事了。”
当街杀人,以祁家的手段,再也不能将此事掩盖,被送往医院抢救的被害人命悬一线,祁国衷死守医院,手术将近四个小时,从天亮等到天黑,有人通知,命抢救了过来,但危险期还未度过。
与此同时,法院根据律法治罪,却因当事人迟迟未醒而无法断案,但最终……还是有了结论。
祁炀赶到医院,祁国衷什么都没问,上来就是一拳砸过来,暴喝:“你他妈干了什么?!”
不用问,能让慕迟做出违法乱纪的事,除了祁炀,祁国衷不知道还能问谁。
“慕迟呢?”他声线颤抖的问。
“死的不是他,”祁国衷冷声:“你现在应该到法院门口跪着,你去问问,法庭能否放他一马。”
恐惧,莫大的恐惧袭来,剥削人所有的感官。
少爷第一次,有了恐惧感。
不是他的死亡,是另一个人的……判决书。
三天后,法庭重新开审,医院的人抢救了过来,按照律法,杨森作为辩护律师,在法庭和法官纠缠几次,犯罪人犯故意伤害罪,据情况严重程度来定,判处有期徒刑七年,但在杨森的据理力争之下,最终敲定为——五年有期徒刑。
罪责无法免除,过错无法弥补。
金钱,权利,声望,都不可触碰国之根本——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