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炀今天穿的格外的骚,放眼过去是没他这么扎眼的人了,慕迟本来是看贺嵘的,然后目光不知名的被祁炀夺走了。他仰头喝酒,露出修长的脖子,喉结都一瞬间变得诱惑,祁炀视线不离贺嵘半点,就像李敬观察慕迟那样有新意和深意,贺嵘同样的回给他一个值得推敲的眼神,二人就像干柴烈火,再加一点火苗就能熊熊燃烧。
所有人顷刻间成了背景板。
祁炀不能打扮,一装扮起来别人就没有骚的份了。
禁欲系黑西装,看的人口干舌燥。
之后他们二人再聊什么慕迟就听不清了,只见贺嵘当着人面单手攀附上了祁炀的胸膛,再往前,指尖一寸寸滑过他整齐的西装,挂上他的脖子。
艳,就是此刻。
他微微垫脚,在祁炀耳边说了什么,然后他们不看他们,转身就朝舞场中央走了。
祁炀的手环着贺嵘的腰,神色迷离,充满挑逗和痴迷,让慕迟似乎看见了他往日的模样。
他没有来祁家时,没有进立海,没有认识祁炀之前,这就是祁炀生活的方式。
他身边的莺莺燕燕,比他艳的大有人在,他勾人的手段,比调戏他更加让人难以把控。
祁炀这个天之骄子,骄的可不止某一个领域,好似生来便有无数目光在他身上流转。
慕迟也不知觉的被吸引进去了。
像是一个黑洞。
“不别扭?”步颢说。
慕迟回头:“别扭什么?”
步颢道:“没什么,你能很快适应最好。”
李敬不知在什么时候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