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其实并不好受,祁炀感觉头重脚轻的,应该是前天洗澡的时候冻着了,现在晚上这么冷,他也不怎么注意这些细节,觉得自己完全扛得住,就没怎么在意,天冷了也穿着单薄的衣服走来走去,几百年没感冒了,今天到底还是给摊着了。
二人到家后,慕迟在车里,一腿跪在座位上,低头给祁炀拽上外套拉链,又摸了摸他额头,“你上楼,我去找药,进被窝,不要乱跑了,把自己裹紧点。”
“就是感个冒,又不是绝症。”
慕迟一听祁炀那鼻音特重的腔调就担心,手指敲了下他的脑袋,“认真的,你不要命我要,你还跟我睡,传染我怎么办?”
祁炀抱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一按,“你这么怕传染,我还非得让你跟我共患难了。”
说着就往他脖子里亲。
一整天的思念,祁炀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这个人了,他一分一秒都不想跟他分开,加上生病,他脑子有点被烧糊涂了,他想把慕迟按进血肉里,手臂特别的用力。
慕迟拿腿顶了他一下,“别玩了,你能不能听点话?”
他亲的他脖子里痒痒的。
最后慕迟把他从车里拽出来,推他上楼,自己在楼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
许媚这么晚还没睡,看见他在捣腾什么,皱眉道:“你干什么呢?”
慕迟看她一眼,停下了手上的动作,问:“医药箱在哪?”
许媚答非所问,“你生病了?”
慕迟直白道:“你儿子生病了。”
“祁炀?”许媚往楼上的方向看了看,指了指一个柜子,“在第二个柜子里面,棕色的箱子。”
慕迟摸索过去,从里面翻出治感冒和发烧的药,他提在手里道:“你去看看他吗?”
许媚有些无措的张了张嘴,慕迟把药递给她:“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