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牛郎织女被银河生离的凄苦。而做了这条银河的荀主任浑然不觉,打鼾正闹耳。
俞斐关了空调,掀起被子,自己给自己在残留的体温里安顿好。“小猪,”轻声喊,“睡了吗?”
“可以醒,”褚臣迷迷糊糊,“怎么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
“什么不行?”
“季玄是弯的,但荀或不是。”俞斐忧心忡忡,“爱上直男是没有好结果的,除非他也弯。”
褚臣半睡半醒间鼻音很重:“那你会不会给我个好结果啊?”
等同告白。
俞斐耳根一烫,避而不答:“和你说他俩的事,别跑题。”
“爱情都是当局者迷,像我用了好久才想明白,原来我……”后半截吞进肚子,不跑题,“你没觉得狗爷其实也对小鸡有意思吗?”
“嗯?展开说说?”
“哪用说啊,你会抱着你朋友撒娇喊哥吗?”
就好像他们关系再好,也不该同床共枕听心跳。有些事做一次两次三次做成了习惯,就会成为不可分割的依赖,并悄然滋养爱。
“晚饭那会儿殷勤的,就怕他爸不喜欢小鸡,”褚臣笑道,“这是同化定律,我们寝百分之七十五都是基佬,他一个直男能存活多久。”
俞斐顽抗:“我不是基佬。”
褚臣一把把他抱住:“那你快是吧,这么一张大床,隔音又好,别浪费啊。”
第2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