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样本一与样本四20个位点有1个对不上; (1)

“曼曼,最奇怪地就是最底下这份,我见那张纸被揉了很多揉,似乎你爸看着它很生气。”

王曼托腮回忆:“样本一是我爸,样本二是我,我是我爸亲生的这不用说;样本三是吴大力,样本四是苏明梅儿子,他俩没有血缘关系也在预料之内。但问题就出在最后这个,一条dna上有无数个基因,可以截取无数位点。”

元宝补充:“那20个中有一个对不上。”

“这说明是亲属,还是关系很近的亲属。孩子不是爷爷的,就是叔叔的。”

王曼拍向桌子,弯腰忍不住干呕起来。她简直难以想象,自己是苏明梅这么个恶心的人生出来的,而且他们还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十二年,更甚者前世到死她一直尊敬这个人。

放别人身上,她可能就当个离奇的故事,听后感叹下此人之极品,而后一笑置之。

而如今被她遇到,她只觉得心里一下满了。层层乌云压在头顶,空气中满是腐朽的味道,让她有些喘不过气。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

进入空间王曼开始疯狂开垦模式,她将每一根杂草都幻想成苏明梅,重重地挥下锄头将其连根拔起。

为什么她会遇到这样一个生母?讨厌王家不想呆在这里也罢,为什么她还要跟这个家其他男人乱-搞。

即便再愤怒她也心里有数,爷爷常年卧病在床有心无力,二叔二婶感情很好,二叔绝对不可能做这畜-生不如之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王继全。

现在她满脑子里,全是王继全与苏明梅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处,躺在老房子里那盘自己躺过十二年的炕上,露出俩大白屁股,男人丑陋的命根子以及女人丰腴奶-子,激-情缠-绵,的画面。

太丑!太恶心!

用力地挥动锄头,一下又一下,仅仅半夜功夫,原先需要一周才能开垦一块地土地如今全数完工,而她也第一次感到疲惫。

“曼曼,你停下,再这样下去精神损耗过度,你会变成傻子。”

蓝蝴蝶趴在她耳边呼喊:“你不是最讨厌用过往的错惩罚自己?你到底是有多傻,自己在这生闷气,甚至透支精神去发泄有什么用。”

“你该做得,是让那些恶心你的人一块难受!别忘了,你在这难受的时候,他们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你现在完全是亲者痛仇者快!”

一声又一声,最后的“快”字终于唤醒了王曼神智。是啊,在这一切的一切中她有什么错?父亲又有什么错?

凭什么做错事的人是苏明梅,而得知真相的她和父亲就闷在家生气。

“我知道了。”

不顾疲惫地精神,王曼趿拉上脱鞋,打开门进走进客厅,外面传来一阵鞭炮声。

头枕三份亲子鉴定报告,王继周失眠了。客厅挂钟打十二下,已经是元宵节。默默地起身,他将鞭炮挂在院中晾衣绳上,点燃后愣在那出神。

走到门边的王曼就看到这惊悚地一幕,父亲站在离鞭炮不足半米之处,愣愣地任由鞭炮炸到他身上。

“爸,你干嘛。”

推门冲出去,凛冽地北风吹来,王曼打个哆嗦,单手捂住耳朵缩起肩拉住父亲:“爸你在干嘛?”

王继周回头,他的眼睛是浑浊的,也是无神的。见到后面闺女,那里面渐渐有了焦距,而他只能看到闺女嘴唇一张一合,耳朵里全是嗡嗡地响声。

“快回屋,再听你耳朵就聋了。”

直接扯起父亲,将他摁在客厅椅子上,她进卧室拿出那三分亲子鉴定报告。

王继周脑子“轰”地响一声,他知道早晚瞒不过闺女,但他没想到就连这一天也瞒不过。这事连他都尚且接受不了,曼曼听到了会多难受?

鞭炮放完,他耳朵也渐渐有了声音:“曼曼,你知道啦?”

“从你不告诉我起,我就大概猜了出来。前面已经有个吴大力,如果再来个张三李四王二麻子,你不会一直忍着不说。那剩下这人,不是王家的就是苏家的,你才会这么难以启齿。现在报告出来了,果然王继全没有让人失望。”

王继周拍拍大腿,无力地瘫倒在椅背上:“没错,就是他,这事真是没法说。”

“其实现在我也很犹豫,到底是知道好?还是不知道好?爸,我现在就怀疑一点。”

不明说王继周也明白她疑惑什么:“你那时候小,还不记事,王瑞出生时也有溶血症。不过他是在市里医院生的,住院治好了再回家。中间那几天功夫,你奶奶就说孩子住几天院养养,所以县里没几个人知道。”

怪不得父亲会知道,这还是她第一次听说村里有孩子得溶血症。既然是遗传,当然不能只遗传一个。

“爸,我难受,我恨他们俩。”

父女俩依偎在椅子上,王继周揉一把闺女头发,毛茸茸地手感让他心情好了些。拍拍她肩膀,他叹息着劝慰:

“不去想就好,慢慢把这事忘掉,我们不搭理他们。”

“可我记性好根本忘

不掉,爸,事情是他们做的,凭什么恶果要让我们承担。”

王继周也气,可长久的忍耐让他习惯保持一丝冷静:“你三叔不是你二叔,他从小被宠坏了,长这么大完全是个无赖。阎王易见小鬼难缠,要是这事漏出去,他日子不安生,也会来搅得咱们没法过。”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不信那邪。”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

背部被父亲一下下拍着,王曼从愤怒中分出一抹清醒。自打年前放电影,苏明梅的事被全部捅出来后,他们遭到多少问候。

虽然大多数人本性善良,但他们本性不是完全善良,里面总会夹杂丝恶意。当他们张口关心“继周兄弟想开点,你还得顾着曼曼,那是个可怜孩子”时,心里或多或少会有这样一种奇妙的反应:

继周家乱成一锅粥,看我们家多和谐,比他家好多了。

强烈地对比让他们产生一种无法言道的舒爽感,驱使他们一次又一次询问,靠揭别人伤疤来满足自己的心理需要。这过程中,被揭伤疤的她和父亲中了一箭又一箭,却丝毫无法反驳旁人的“关切问候”。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比喻着实恰当。这事要是捅出去,他们不仅得遭受王继全的报复,还得再受伤一遍。

“可是爸,我实在不想忍气吞声。上次我们是没办法,这次我们可以换种方法,让他们有苦说不出。”

“你想怎么样?”

王曼进屋,从抽屉最深处的笔记本中找出一张名片,拿到客厅递给父亲。

“爸你看,这是那天我在苏明梅包下捡到的,这就是她发财的手段。”

王继周眯眼看着,这是一张印着美女头像的名片:“只需一个电话,我可以满足你所有需要。”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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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51

王继周再老实,也是一个有过婚史的中年男人,他赶紧盖住这精神污染源。

“爸,别藏着掖着,这些我都明白。你别因为我是小孩子外表,就忽略我聪明且成熟的内心。”

“这东西你从哪儿捡的?”

王继周万分紧张,明梅怎么能这样。她是两个孩子的妈,她也没到走投无路的份上,她竟然去做皮-肉生意!

“就那天在春江宾馆,她晕倒后包掉地上,从里面掉出来这个。”

强压住恶心,王曼心里满是鄙视。前世她那孝敬女儿可不是白当的,苏明梅什么时候做什么,她不说一清二楚,但也知道八成。

“曼曼,往后离她远点。”

“爸你误会了,她那岁数,还挺着个大肚子,能干什么?”

不是皮-肉生意就好,王继周松一口气:“难道你想诬告?这事可不太好办。”

爸你脑洞也太大了点,恶心感暂时褪去,一股淡淡地无奈浮出水面:“爸你想想,苏明梅一个没学历、没人脉的农村妇女,为什么去深圳不到半年,回来就穿金戴银。如果深圳遍地是黄金,那全国人民早就都一窝蜂赶过去捞金了。”

“她那人脑子活泛,也许有别的际遇。”

王曼摇摇名片:“她脑子的确够活泛,她不是小姐,而是妈妈桑,就咱们看古装剧里那种老鸨。这一行可比六-合-彩还赚,稳赚不赔,无本万利。”

王继周底线又一次被刷新,半晌回不过神。苏明梅自己不卖,然后张罗着别人卖,自己抽取佣金,这事可能么?

“爸你看背面。”

在“满足你所有需求”的名片背面,赫然印着另一个美女头像,下面标注联系方式。她不叫苏明梅,而是叫“ay”,职业名则是某按摩房经理。

不用怀疑不用犹豫,王继周已经完全可以相信,苏明梅就是做那一行。

怎么会这样?她还怀着孩子,竟然跟这些人搭上了线,而且毫无愧疚地做了这一行。她是怎么想的,难道钱有那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她抛弃自己的人格!

听完父亲的怀疑,王曼只剩冷笑。

苏明梅就是这样一个人,她视金钱如生命。她宁舍得一身骂,也要享受人上人的丰富物质生活。而前世她在做头几年做妈妈桑时,见过不少有钱人。不同于那些小姐出卖皮相,她有脑子,她就这样踩着一个又一个男人的肩膀,积累了足够财富。

或许重生前苏明梅去美国,就与年前她去深圳一样,是为了换个环境开始新生活。她已经捞够了钱,到大洋彼岸她可以开启新的富婆人生。

前世她的原始资本积累出的空中花园中,有她血汗铸就的一块砖。而这辈子,她却要亲自釜底抽薪。

“爸,溶血症几天就能治好吧?”

“当年王瑞不到一星期就回来了。”

王曼点头,苏明梅是年前转去市里,治完孩子后她没回来过年。虽然她没明确说自己去哪,但除了回深圳她似乎别无选择。

“她应该到了深圳的临时住所,爸,我们报警吧。”

“报警?”

“对,打深圳警察的电话报警,过年这会不都重点打击违法犯罪,怎么警察也得去查一查。”

而且距离苏明梅离开才半年,饶她再聪明,也不会认识太多背景雄厚之人。这时候被抓,她只能自认倒霉。

“你想报就报吧。”

王曼二话不说拿起电话,加拨长途区号,准确连接到深圳那边。她没有添油加醋,只是平白地叙述事实——有人控制妇女卖-淫,组织嫖-娼。

因为吴大力要亲子鉴定结果,所以给王继周留下了两人暂时的住址,王曼直接将这个地址抱过去,当然电话也一块报过去。

公安机关地接线员受过专业训练,基本能够辨别出来电之人是故意恶作剧,还是真的需要帮助。电话那头虽然全无慌张,但叙事条理清晰,且直接拿出地址。那地址她知道,到晚上是有几盏粉色霓虹灯。

“我们会尽快出警核实事实。”

“麻烦你们。”

挂掉电话王曼如释重负,苏明梅这回应该不好逃,那剩下的只有王继民。不同于苏明梅的远在天边,怎么折腾都不怕,王继民不行。

首先两家离得近,他可以直接开启极品状态,发动物理攻击。而且最重要的是,他手握王牌粒子加农炮——老太太本尊。

“爸,这怎么办?”

王继周捂着脸,长叹一口气:“等忙完这几天,我去跟他们说下。要是他们再说别的,咱们就只能……”

“只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是吧?”

王继周点头,事到如今只有这办法。那么大一个孩子,可不是娘掉几滴眼泪或者撒泼打滚就可以抹平的事。手握亲子鉴定报告,他掌握绝对主动。

王曼当然知道,这样王继民不会受到太重惩罚。可真把这事挑开,再让父亲为枯燥地乡村生活提供八卦,做他们茶余饭后的谈资,去承受旁人带着有色眼神的关心,这结果绝对不是她所希望的结果。

打个呵欠,铺天盖地的疲惫感席卷而来。

“爸,我去睡一会,你别多想,乖。”

拍拍父亲背,她七歪八扭地进了自己卧室,倒在床上直接打起了小呼噜。王继周走过来,看着十五月光下闺女那张小脸,长睫毛跟着闪动。给她脱掉鞋子盖好被子,他走出来,随意划拉两下刚才放鞭炮后留下的炮筒。

刚才心里堵得慌,但这一会告了苏明梅,又准备回村里把这事说开,沉重的包袱一下子去掉大半。

看来还是说出来好,他对得起天地良心,不用去背负别人做过的那些债。打个呵欠,他也回到自己卧室,盖上被子沉沉睡去。

在他睡去的同时,千里之外的南方,元宵节这天是个大晴天,温度虽然不低,但无孔不入的水气大有钻透人每个毛孔的趋势。

苏明梅再给自己盖上一条被子,月子里来回奔波,她压根没休息上,身子骨很虚。可身体却不是最让她惶恐的地方,她能明显感觉出吴大力对她的冷淡。以前抽成拿回家,他从来都不会过问。而如今他不仅明着要抽屉钥匙,还时常用中复杂的眼光看着她们娘俩。

他不会发现了吧?

电话铃响起,苏明梅接起来:“对,我就是ay。”

那头似乎是个很大方的主顾,苏明梅心动了。只要完成这一单,她就可以赚更多钱。而且她从不只把大客户当成钱,睡-过她推荐的女人,这些人跟她感情肯定不一样。这关系虽然上不得台面,但却都是无形的人脉。

她很清楚,自己不会一辈子跟着吴大力。以她的头脑和容貌,足可以匹配更优秀的男人。只不过上天没有给她一个好的出身,她离婚走出泉水村,只不过是将上天欠她的拿回来而已。

边报出一个地址,苏明梅边套上收腹腰带:“我找人去接你。”

挂掉电话,她扯着嗓子冲外面喊道:“大力,你先去接人,这回肯定是条大肥鱼。”

吴大力收起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那边给他发来的是个副本,可三张纸足够让他失眠。优秀的曼曼的确不是他女儿,面前摇篮里这个也不是他儿子,至于第三张他没看明白,也再也没心思去看。

边擦着烈焰红唇,苏明梅边尖起嗓子:“大力?大乖乖,我知道你白天看小乖乖累着了,就起来这一小会。”

苏明梅柔软地劝哄声传来,吴大力无奈地套上皮夹克,他是个没种的,对这声音没有丝毫抵抗力。

“这就去。”

关门上响起,苏明梅边穿丝袜,边给几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打电

话,通知他们来生意了。

“你们不知道,那边一来就问有没有双-飞,他提那要求,一看就是见过好货的。我是喜欢你们才特意来通知,抓好机会,过了这村可没这店。”

挂掉电话她拿下发卡,走到门边套上呢子风衣,踩着恨天高下楼朝街对面走去。粉红色地霓虹灯内是另一个灯红酒绿地世界,点燃女性香烟,她夹在手间去检阅自己手下美丽的姑娘们。

来深圳半年,她手下已经有二十个姑娘,对此她很自得。虽然这一行名声不好听,可男人就是喜欢。等攒够了钱,她出门豪车,进门豪宅,谁不高看她一眼。

“lily,看你口红都要化成香肠嘴啊,跟你说多少次,这东西不是越重越好看。”

“jean,今天黑裙子就很不错,就是注意不要笑,你不笑的时候最冷眼。”

指点着手下姑娘,十来分钟后包厢门打开,从外面迈进来一条修长的腿。苏明梅眼睛亮了,看这腿也知道此人身材很好,这种帅气又有钱的大鱼,指不定能跟她有进一步发展。

在看到人脸的那一瞬间,她已经深深迷醉,这刚毅的气质,直接把吴大力比成渣。

一屋子女人进入天堂般的幻觉,而下一秒等待他们的却是地狱。帅炸天的男人掏出枪,口吐两字:“扫-黄。”

是便衣警察,房内一片尖叫,浓妆艳抹的小姐们全都双手高举头顶蹲下来。房门大开,更多穿制服的警察冲进来。

苏明梅腰间的瘦身衣谈开,露出其臃肿的身材。同样蹲在地上,她知道这次自己完了,人赃并获,无论如何她都洗不清。

惊恐地看向吴大力,她还得照顾儿子,她不能进去。只要吴大力一肩承担,她就不会有太大事。

卖-淫向来是个令警察头疼的问题,国家法律摆在那,除非组织者,其余参与者顶多拘留批评教育。可干这一行的,批评教育对他们来说压根不疼不痒。放出去避避风头,他们还是会回到原来的地方。

屡抓不止,屡禁不绝。

大过年被拉过来,他们也气,所以对苏明梅没什么好脸色。

“大力乖乖,你救救我,小乖乖还等着我回去喂奶。”

吴大力颓废地低下头,“乖乖”也不能战胜牢狱之灾带来的恐惧。如果儿子真是他的,他会去拼。

“儿子不是我的种,我拿到了亲子鉴定报告。”

“你怀疑我?”

“我不该怀疑你么?”

苏明梅无法辩驳,而当着警察面,吴大力很快招认一切。

“刚来深圳时,我想找个厂子打工,那怎么也比在家种地赚钱多。而且一年十二个月,天天都有钱拿。等学到手艺,我们可以出来摆个摊。摊子摆好了,可以去开店,钱会慢慢积累。”

帅警察点头,这的确是大多数人的深圳梦,而且是很正常的模式。刚才诱捕时,吴大力曾经问过他“为什么守着家里媳妇不要,出来嫖-娼”。他能看出这个男人的挣扎,虽然他不是个好东西,但最起码还保留着一丝人性。

“后来明梅认识了这一片的鸡公吴生,她比我强,能言善道,就开始做这个。因为她找人眼光准,而且会抬价,所以姑娘们喜欢跟着她。我没办法,只能白天去工厂上班,晚上回来帮她忙。”

“吴大力,我赚来的钱你没花?”苏明梅声音中全是谴责,她逃不掉了。吴生是这一片的地头蛇,多少年一直都没事。但她不一样,她只是个外乡人,没有丝毫根基的浮萍。

“每个月工厂发的工资我都交给了你,我动没动那钱,你自己心里有数。”

就在王曼熟睡这一晚上,对着警察,吴大力一五一十地交代了这半年的心路历程。其供词与这次抓来的小姐口中所述完全吻合,事情已经很清楚。

“我还有孩子,我儿子才一个月。”

警察表示,从逮捕到审查,再到公诉和判刑全都需要时间。苏明梅处于哺乳期,当然不能被判刑。但等到十个月哺乳期一过,也差不多到了判刑时间,她完全赶得上坐牢。

吴大力虽然没有那心,但他也直接参与了聚众卖-淫,他被当场拘留。苏明梅虽然被放回去,但她日常行动也受到严格监控。她试图求助吴生,但那边不缺她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接线人。求助无门,她活得一天比一天心塞。

☆、第75章 -52

王曼一觉睡到中午,差点耽误合唱团集合时间。

“爸你怎么不早点叫我,看都没空吃饭了。”

王继周端着瓷碗,里面正是汤圆。趁着闺女抬头功夫就喂她一个,到收拾好东西,王曼已经吃了五个豆沙汤圆,满嘴甜腻腻,腻到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