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教授摆摆手,易多言以为他们会放过姚潜,没想到直接把他的嘴捂上了。
杨教授看着易多言那一张明明白白写着“你们好暴力哦”的脸,再对上姚潜阴鸷的眼神,十分无语。
“杨、杨、杨教授!那个人的人他、他、他——他不见了!”
“……我看见他了。”杨教授不冷不热道,只见所有人的枪口齐刷刷地转向门口,此起彼伏松了口气后,又整齐划一地放下。
“多多!”
杨教授嘴角一抽,仿佛能听见咔嚓一声骨头断开,他捏着易多言的肩膀,轻飘飘地在“哎哎哎”的叫声中把人从左手边拎到右手边,裴继州成功扑了个空。
“他两根肋骨骨裂,不想进医院,你俩拉拉小手就足够了!”
易多言据理力争:“放心吧,我俩接下来开始纯粹的柏拉图!”
“……”杨教授忍无可忍,大手一挥,“把他俩一起拎走!拎着走!赶紧的,破坏现场!”
虽然表现得满不在乎,易多言裹着警方提供给受害人的小毛毯,心里还是狠狠一抽:“你没事吧。”
警车上,易多言也不敢碰裴继州,只能用没打石膏的那只手戳他明显瘦下来的胳膊。
裴继州攥着他以下犯上的手指:“能跑能跳,脑震荡也好了。”
“我也脑震荡,吐了好几顿。”易多言改用脑门戳在他胳膊,重重撵着,仿佛一只猫要在自己的有所属上标注气息,“只给吃西餐,又腻又吃不饱。”
裴继州说:“还有吗。”
易多言委屈:“今晚没给我吃饭,明天还要给我打镇定剂!”
裴继州心疼坏了,低头在他的脑袋上落下虔诚的一吻,沙哑地说:“我的小多多,咱们回家。”
“……”易多言别扭一骨碌,“别那么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