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被问住了,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
闻墨意味不明的轻笑了两声,从座椅旁边拿起自己的外套披在苏瞻身上 ,之后又从脚底的保温箱里拿出来一杯温水给他,说:“先暖暖手。”
苏瞻身体上被照顾的很舒服,心理上被撩的有点炸毛,莫名有种冰火两重天的交替感。
相当的刺激,滋味酸爽。
他拿着闻墨给的热水,还披着对方的外套,闻墨的信息素密密麻麻的缠绕着他,他后颈的腺体有点痒,身上软绵绵的没力气,根本提不起气势来反驳。
不行。
他垂死病中惊坐起,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被糖衣炮弹给软化了,他挨过的“骚”,他炸过的毛不能就这么算了。
但……闻墨刚刚,真的很关心他。
动作细致温柔体贴,几乎把什么都考虑到了,从小到大,他爸妈都没这么照顾着他。
想起这个,他刚刚鼓起来的反抗勇气,又一泻千里了。
就,又软了呗。
他握着手里的热水杯,觉得很暖和,舍不得放开。
他好像有点没用。
闻墨看他垂着头,不说话,怕他病的严重,又摸了摸他的额头,发现他只是微微发热,松了口气,又起了撩骚的心思,“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害羞得说不出话来,想要我的信息素,又不好意思直说?”
苏瞻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连忙红着脸反驳:“没有,我,我……”
他手足无措的反驳,脸上的红色蔓延到了耳廓。
闻墨凑到苏瞻耳边,声音很轻,带着一种从胸口发出的低音炮一样的震动,“我总会满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