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慕言紧紧抓着向晚晴的手,妖道坐在地上,对他们念念有词。舒悫鹉琻妖道的身上有一种步子道什么的东西,他一直洒在自己的身上,还有祁慕言跟向晚晴的身上,然后一直打着转,十分的奇怪。
“割手,将血滴上去!”妖道突然睁开眼睛大喊了一句,目光十分的可怕。
祁慕言一听到这话,立即将血滴到向晚晴的额头,然后一刻钟也不敢放松,死死的看着晚晴、毕竟只有迷信的人才会这么做!
在睡梦中的晚晴,只觉得自己的额头火辣辣的,就好像是被人烫了一下,然后神智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只是她的一双眼睛看到的是漫天的红,一阵迷迷茫茫的感觉,让她失去了方向。
“慕言!”她嗓子沙哑着,似乎在沙漠中无处可去,想要抓到水的源泉,在绝望之中呼喊着爱人的名字。
祁慕言紧紧抓住向晚晴的手,不松开。“晚晴,我在这里,不要害怕。”
就是这份依赖,安泽演跟安阳两兄弟看的心里不舒服,毕竟晚晴跟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她从来没有这么依赖过他们。
尤其是安阳的心里十分的后悔,但是他又无比的怨恨着祁慕言,如果不是他的话,晚晴可能也不会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说到底还是他没保护好晚晴。
向晚晴不是一个一看就能让人喜欢上的人,但是她的温暖莫名的就是能让人心安。
“祁慕言,我看到你了,你怎么长胡子了!”向晚晴睁开眼睛捧着祁慕言的脸,看着他,她一阵恍惚,怎么祁慕言这几天不见就憔悴了好多了?看上去好像担心了不少的事情啊。
“因为某个小调皮鬼一下子就睡着了,然后也不知道旁边的人怎么样的,睡到现在也不肯起床!”他细细的给向晚晴的头擦拭着,动作非常的轻柔,似乎是在照顾一个小孩子一样。
“祁慕言这样的你真的很温柔,我觉得我下半辈子就交给你照顾了!”向晚晴紧紧的握住他的手,祁慕言,这辈子,你这只手都是属于我的。
“小傻瓜,再想什么事情?不许想了,赶紧起来,要是再这么懒惰的话,我可不要理你了?”祁慕言撑起她的后背,让她坐起来,将她夹在身体上的一些东西取掉。
“哈哈,祁慕言叔叔,你做事情真的好笨手笨脚哦!”她甜腻腻的说着,喊着祁慕言叔叔,祁慕言气的铁青。
“才醒来就调皮!”祁慕言也不是不让她叫叔叔,关键是情敌都在呢。
向晚晴看到了安阳跟安泽演的时候,立马收了笑容。
“怎么有人在也不告诉我声!”向晚晴是没生病的,只是她被妖道下了降头术而已,现在醒来,依旧是活蹦乱跳的,向晚晴倒是尴尬的很,但是安泽演跟安阳算是放心了,最起码她没事。
可是向晚晴看到地上的人的时候,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