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耸动自己饱满的龟头,不着痕迹换了个插入角度,往他之前细心探索出的那处隐秘点冲去,他顶弄、碾压、细致研磨,紧随其后的冲劲一浪盖过一浪。
喻熹这下子终于绷不住了,他连连大叫:“...啊!”
“啊......”
前列腺被挤压着来回摩擦,那种潮水铺天似的快感难以言喻,这也是他人生中首次体会到那种极致而癫狂的别样快感。
席澍清将自己又肿涨一整圈的茎柱一次又一次没入,死命朝喻熹最敏感的哪一点疯狂顶撞刺激,任意一下都精准确切、不留余力。
他每动一下腰腹,对喻熹而言,都是将其往极乐世界推。
“你干什...啊嗯......”
喻熹觉得他的小兄弟又开始不听使唤了,这不,竟然恬不知耻的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他浑身上下都浸染上了一种欲仙欲死的迷幻感。
喻熹全身不断痉挛,他开始由不得自己似的轻颤,只是因为爽。
他不得不叹服,自己生平第一次同这个男人赤裸相对玩到床上,对方就拿捏住了他身体里最深隐的秘密。
“喜欢吗?”席澍清问道。
喻熹爽了,而他的肠肉不断咬合摩擦过席澍清的性器,欲望得到纾解,席澍清也爽了。
室内各种声响交织,不绝于耳,总的来形容就是靡艳而色情。
两人越来越沉浊的喘息声,两具肉体相撞拍打出的啪啪声,性器急促进出带来的润液搅流声,喻熹娇媚无力的哭音和呻吟,席澍清低声哄慰他啄咬他的吻声......
后边将近达到高潮的时候,席澍清啃吮着喻熹的耳珠喃喃道,我要你跟我结婚。
由耳入脑,蛊惑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