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惟明便说:“结婚都是靠冲动的。”
容君噎住了。
这边容君总觉得哪里不对,伸出手来攒住文件袋。
那边于知务却派助理来催了,说容君得去机场来了。
容君站在原地,似乎想走、又不想走的,助理都有些急了:“容老板,飞机不等人!”
白惟明看容君的表情,知道容君还是有所疑虑。他也不想逼迫容君,便拍了拍容君的肩膀,笑着说:“也是与你玩笑的,你不必急着考虑这些。先去把工作做好吧。”
助理那边也拉着容君走了。
容君手里还拿着文件袋呢,回头又问白惟明:“那你这个文件……”
白惟明笑道:“你拿去吧。但记得别弄丢了。被其他人看了也不好。”
容君便被助理推着走下楼,他手里拎着沉甸甸的文件袋,心里也怕弄丢呢。毕竟,一笔笔记着白惟明的财产啊!
待容君被助理塞进了汽车后座,容君思来想去,还是给白惟明打了个电话:“不然我还是把文件袋换给你吧!这东西我拿着也不方便。”
白惟明那边沉默了几秒,脸上有容君看不见的失落。
过了几秒,白惟明的清澈和煦的声音又从电波传来:“没问题的。你可以看。但看了就是我的老婆了呗。”
容君听到白惟明的声音说出“我的老婆”四个字时候,脸上就热起来,半晌粗声粗气地说:“那还不一定呢!”说完,容君把电话挂了。
容君的心脏怦怦狂跳,原是为了这一场忽然起来的“被求婚”而心思缠绵。
可等汽车开到机场的时候,容君又渐渐品出些不妥来:我怎么仍觉得白惟明对我有所隐瞒?为什么我还是觉得他这人那么的不老实呢?
这些“不妥”,仅仅是一种奇异的直觉,而非逻辑的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