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w5哦~~ (2)

水回去时,就见她这个样子。我叫她她也不醒,她中毒了。”

“中毒?”沉醉蹙眉,“怎么会中毒呢?”

沉醉说完,就见怀陌忽地起身,径直越过她去检查桌上的荔枝。

荔枝……

太明珠吃了好多荔枝,她和怀陌也吃了!

只见怀陌紧紧拧着眉头,两指拈了银针刺过荔枝皮肉,却皆无变色。

沉醉松了一口气,随即眉头又蹙得更紧了,不是荔枝,那又是因为什么?

“怎么回事?”沉醉走至怀陌身边,低声问。

怀陌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温柔而坚定地对她说:“没事,不是中毒。”

说罢,重新走回床边。针具摊开,怀陌迅速为太明珠施针。

不消片刻,太聪明身上的浮肿便消失了,就像是怀陌变了个戏法似的。

太聪明激动得眼眶也红红的,待怀陌收针离开,她立刻扑到床前,轻柔地为太明珠擦拭脸上的汗水。

怀陌开了方子,交给太聪明,“喝了药,以后不要再吃荔枝就没事了。”

太聪明感激涕零,又忍不住问,“明珠她……”

“有些人天生体质异常,对特定的食物敏感,即便无毒,碰了也会如中毒一般,重者危及生命。她不是中毒,她是过敏。以后记住不要吃荔枝,对没有触及过的食物小心尝试就没有大碍了。”

太聪明连连道谢,这才将已经好起来却仍旧睡着的太明珠抱走。

“真的?”

待太聪明和太明珠离开,沉醉问怀陌。

怀陌习惯地将她揽进怀里,低低“嗯”了一声,“真的。”

“过敏?”沉醉玩味着这两字,“没听过。”

说着,面对了怀陌,掂起脚尖环住他的脖子,笑,“我娃儿的爹真有学问,连这也这道!”

怀陌笑着顺势亲了亲她的唇,“这没什么。我知道有一个人,他也曾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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荔枝好好吃啊……

我就说……今天会很晚。睡鸟……

要睡你自己睡,爷还饿着

更新时间:2013-6-24 0:55:17 本章字数:4081

怀陌笑着顺势亲了亲她的唇,“这没什么。我知道有一个人,他也曾经这样。”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不过是夫妻之间的闲聊,沉醉却立刻从中听出了端倪。

有一个人,和太聪明一样,吃了荔枝会过敏?

怀陌在离她分分寸寸的距离里笑看着她,见她神色凝滞,他就睁着好看的眼睛,也不说话。

“那个人……是谁?”语气里,不自觉的就带上了小心翼翼缢。

“不知道。”怀陌很大方地承认了。

沉醉黑线,指控,“你自己明明刚刚才说知道有一个人。”

“恩,我说我知道有一个人,但我没说我知道是谁。宠”

他巧舌如簧,沉醉辩不过,只眯着眼睛瞪他,“逗我,好玩吗?”

他的手扣着她的后脑,笑得温柔缱绻,“我承认逗你很好玩,我爱极了那乐趣,但这次没有逗你。你还不了解我?我哪回逗你会用如此……嗯,清心寡欲的方式?”

沉醉,“……”

“我也是刚刚才联系起来的,刚才太明珠那症状让我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的一件事,那时我还是初回朝中,一次宫宴用酒用的是南诏进贡的酒,那酒是用荔枝酿的。当时文帝先行离了场,剩下几名皇子喝得愈加的无边无际,我想就是那一次酒宴的人里,有人对荔枝过敏。”

“你说有人是什么意思?难道他过敏了还能藏?”

“过敏了全身浮肿自然不能藏,可是藏也分许多种,有人藏自己,有人拉别人下水做掩护。”怀陌高深地说,“那一晚,未及离场的皇子和大臣,十之有八中了毒,亦是如太明珠的症状,全身浮肿昏迷不醒,重者更有抽搐昏迷在地的。”

“十之有八?”沉醉惊讶,“这么多人对荔枝过敏?你确定不是中毒?”

“我原本也以为那是有人下毒,连皇上也这么以为,之后下令彻查,自然,没有查出任何端倪。可是现在想来,那一晚,应该是有人生了过敏症状,为了掩护自己,便对其他人下毒,借以浑水摸鱼。要知道,在朝中,想要生存下去,务必要谨记的一点就是:不能暴露自己任何的软处。我想,那人应该已经极为小心了,却没有料到酒中有令他过敏的东西,他自觉不妥之后就命人下毒,借以蒙混。”

“好厉害!”沉醉听罢,不由感慨。果然是朝堂上混的男人,那反应能力、决断能力、和狠毒能力,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她望尘莫及。

“是很厉害,他竟可以蒙混这么多年。”怀陌唇角勾了勾,眼中含笑而深远,幽幽的,像只狐狸,“若不是太明珠,恐怕他一生也不会暴露。”

“你知道是谁?”

怀陌望着她黑亮

的眸子,白嫩嫩的脸,嫣红嫣红的唇,她整个人就像是一朵娇俏俏的花一般,在她怀中小心翼翼的展开花瓣,将开未开。她就这么眼巴巴地望着他,看得他心中无边无际的柔软,轻得仿佛在云端。他亲了亲她的脸,手轻轻抚着她的头,笑,“已经有了几个人选。”

“那是哪些人选?”沉醉攀着他追问。

怀陌高深道:“在我未确定以前,先不告诉你,不然你必定要怪我小人。”

“什……什么?”

“那人选之一里有萧尧。”

怀陌嚣张地看着她眼色惊诧,愣在原地,忽然非常有成就感。

怀陌最终强逼着她“伺候”。

沉醉起初笑着嘟囔抵死不从,怀陌就横抱着她进温泉,沉醉一路挣扎,挣扎的效果没有,撩拨的效果却是立杆见影,某人一路在她耳垂边又舔又勾引的,惹得沉醉又羞又恼,一路都在挣扎。最后终于在入水以前挣扎落了地,怀陌立刻就去抓她,以他的能耐,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将她抓住,他却故意和她嬉闹,每次几乎要抓到她却又不抓她的手,改而去拉她的衣服,沉醉活生生被他一番调戏,最后人是没被他抓到,衣服却被他剥得精光。反观他,一身衣服整整齐齐的,丝毫不见凌乱,只是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身子看,直看得双眼之中生出熊熊的火来。

两人这样的悬殊让沉醉大大羞愤,她四下看了看,她被剥下来的衣服全被他抓在手里,又被他堵了逃出去的路。沉醉一狠心,就这样“噗通”一声自己跳进了水里。

不知道为什么,在温泉柔软的水没过她的头顶时,她脑子里生生飘出四个字来——关门打狗。

好吧……她没有承认她自己是小狗。

一步一步将她逼下去,某人的目的达到了,自己眨眼除尽衣服,跟着就跳下去,迫不及待抓了水中的人儿,抱进怀里就是一阵意乱情迷的调戏。

“恶趣味……”

沉醉整个人被他按着贴在他身上,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

“还不许我自由发挥变着发的伺候你了?”怀陌没脸没皮地凑上去亲,调笑,“我只对你一人恶趣味好不好?我的醉醉真乖……”

……

怀陌抱着她在水里尽情地需索了一回,水中毕竟没有着落,他还想要再来,沉醉不答应了,蜷在他胸口甜了嘴各种讨好,说尽他喜欢听的话。怀陌趁机各种勒索,直逗得她恨不得一头淹死在水里算了,这才罢休。

末了,还傲娇地舔着她的耳根,轻哼,“这个才叫逗你玩。”

“……”

怀陌终于“大发慈悲”抱着她回房。

回到房间里沉醉却开始耍赖了,某人蓄势待发,她就睁着天真无辜的眼睛,抱着他的手臂磨啊磨的,水汪汪地看着他,要他纯洁地陪睡觉。

怀陌被她的赖皮气得红了眼,一把将她压在身下,冷硬道:“要睡你自己睡,爷还饿着。”

“……你放开我,你这样我怎么睡?”

某人不怀好意一笑,“放了你,爷吃什么?”

沉醉,“……”

“听话,我一会儿又该走了,再给我疼一回,嗯?”

“又要走?”

这两个人的重点显然不在一个点儿上……

“嗯,我是抽身回来看你的,”怀陌捏了捏她的鼻尖,半真半假道:“不然你把我想歪了,我可有罪受的。”沉醉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搂着他的腰,将头往他怀里拱,“怀陌,那你陪我睡觉吧,我都好多个晚上没有抱着你入睡了,我想你抱着我睡觉。”

怀陌火热的身躯就这样僵住了,胸前毛茸茸的脑袋还在往他怀里拱着,他觉得她是直拱进了他的心里,他左胸的位置这时满满的,那种感觉像是喝着一杯糖水,那甜腻的感觉直入心扉,填满了也不停,就这样溢出来。

就这样,禽兽的心思总还是赢不了心中的缱绻柔情,他轻轻“嗯”了一声,安稳地抱着她入眠。

沉醉是被外面压刻意压低了声交谈的声音吵醒的,将醒未醒的时刻,只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圣旨”,“接旨”……

不知怎的,这个时候忽地恋怀陌恋得紧,她一手抓了个空,就嘟嘟嚷嚷着叫,“怀陌,怀陌……”

怀陌听到房里传来他家娇妻叫他的声音,脸色也未见好,只是迅速叮嘱了小黑,自己应了一声,就赶了回去。

沉醉显然没有睡醒。

她原本是心疼怀陌接连几个日夜都不能休息,想要让他睡觉,结果躺在他安稳的怀里,她睡得比他还沉。这时忽然被吵醒,正不乐意着。她半闭着眼睛,撒娇一样地去拉他的手,“睡觉,我要睡觉,怀陌,你儿子要睡觉……”

她如瀑一样的长发扑

散在枕头上,脸睡成了粉红色,白皙的脖子上残留着他的痕迹,微微眯着的眼睛里全是睡意,怀陌看着她,唇角顿时就弯了,他俯下身,亲了亲她柔软的唇,柔声道:“我的醉醉真美。睡吧,我去去就回。”

沉醉耍赖地圈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他趁机又深深地吻她,直把她吻迷糊了,他笑着起身。毫不迟疑地穿整好衣服出去。

沉醉在他离开以后,又过了许久,才挣扎着清醒过来。她坐起身来,神智也回来了一些,想起她之前听到的“圣旨”,心里意料不好。

赶紧下床穿衣,她跟着到了前厅。

前厅,薄秦正在宣旨,沉醉小心翼翼地走近,远远的就听到了那声音,待她能听清时,正听得薄秦字正腔圆地念“庸皎问脉有功,然后宫之地多有不便,特将庸皎安置丞相府,着怀陌尽心照看,好让庸皎定期进宫为朕探脉。”

沉醉闻声,霎时就定在了原地,一阵抽绞的疼痛从小腿上传来。

她正隐在柱子后面,远远看着怀陌稍一迟疑就接了旨,而后,随着薄秦离开。

沉醉还愣在原地。

庸皎……拿到了圣旨,她回来了!

沉醉早知她不是躲藏,怀陌回来,她甚至未及和他细细说这事,圣旨这么快,就下来了。

带着圣旨,名正言顺,由文帝安置在丞相府中,从此怀陌就是要赶也不能赶。这个时间,她抓得好,真好。

腿上抽筋的疼痛她也再理会不了,不久,只见怀陌从外面回来,他的身旁,就是那刚刚从宫中送回的女子。此刻,庸皎身旁还跟着一名一身宫装的妇人,看那模样,正是宫中的嬷嬷,小心翼翼伺候在庸皎身旁。

怀陌没有发现她,沉着脸,径直送庸皎回她原来所住的院落。

沉醉强逼自己敛下心神,用力摇了摇头。小腿上抽筋的疼痛已经散去了大半,却仍旧还有些疼,她咬牙忍过,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回去。

心绪烦乱,她一路走得急,险些在路上撞上了人,连忙收住脚步,那人也抬手虚扶了她一道。

她还未及抬头,就听耳边一声轻笑,“妹妹是有身子的人了,怎这么不小心?这若是伤着孩子,怀陌可要心疼的。”

抬眼,迦绫。

你错待了我

更新时间:2013-6-25 0:20:43 本章字数:5262

“公主。”

沉醉此时心情不好,连虚与委蛇也不想,淡淡颔首叫了一声,就想离开。

迦绫脚步略移,拦住了她去路。

沉醉心中又烦又恼,抬眼蹙眉看她。

迦绫不动声色地笑,“刚刚听见下人来报,说庸皎妹妹回来了,我这时去看看她,妹妹要一起去吗?甾”

沉醉毫不掩饰不耐烦,“我和她素无交情,看她就不必了。公主与她自小闺蜜,自然不同,快些去吧。”

迦绫含笑看着她,“这话似乎不对,看这情形,她会在府中常住,妹妹是家中主人,理应去看一看她。否则礼数上稍有疏忽,极容易落人口实,我也知为难,但是这就是我们的身份加在我们身上的束缚,有些事,我们不得不做。”

迦绫眼中光华里流动着自信和高贵,似乎她与生俱来就能享受自己的高贵的地位,即便那高贵的地位同时也赋予了她无数的无奈和束缚条。

可惜,此刻沉醉心情糟糕透了。

沉鱼一个不省心的,联合了眼前这位,真是让她烦透了。

她漠然道:“身份么?我只知我如今的身份是怀陌的妻子,我只要顾及怀陌就是,别的我不懂,也不想。”

“这话差矣,顾及怀陌,也是要想着他的身份和处境。”

“是吗?我想怀陌应该会比较愿意我想想别的,譬如他这个人。”沉醉笑了笑,眼梢讥诮。

一刹那,迦绫脸上毫无破绽的笑似乎有了裂隙。

“公主快些去吧,我先回房了。”

沉醉说罢,绕过迦绫离开。

迦绫转身,冷冷看着她的背影,一侧拳头握紧。

怀陌亲自送庸皎回到住处,宫中随行的嬷嬷将庸皎的东西安置好,庸皎笑着说了谢,便将她先行遣下。

怀陌自始至终不置一词,只冷漠地立在一旁看着她。

庸皎似乎全然感觉不到怀陌的冷淡,遣走了外人,她径自笑得如三月的桃花一般,又娇又艳。

“要不要再帮我把脉?

在宫中住了几日,我的伤已经全好了。”庸皎娇笑着往他走去,皓腕伸出,递向怀陌,同时压低了笑,刻意靠近他,“我知道你心中惦记着我的伤,给你看啊。”

怀陌淡淡瞥了她一眼,“你这样做有意义吗?”

庸皎的笑凝了凝,随即无趣的将自己的手腕收回,“你说呢?没有意义我冒死进宫做什么?文帝可是一只老虎,我也害怕他,但是为了你,值了。”

怀陌不耐拧眉,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

庸皎看到了,无所谓一笑,“我知道你这时心中一定在责怪我不要脸,女子的半点矜持也没有。没关系,我不介意。我就是不要脸,你都那么明白的赶我走了,我还要厚着脸皮留下来,除了不要脸,我也想不到别的词语来形容我自己。但是为了你,我愿意不要脸,我愿意把自己唯一的自尊也抛出去。”

庸皎无畏地看着他,与他目光对上,毫无退缩,满意地看到他的眼神闪了闪。

她微微一笑,“怎样?我如此为你,你心中也很开心对不对?不论男子还是女子,对待爱情都会有虚荣,你骗不了我。”

“不,你错了。”怀陌神色冷淡至极,纠正,“我不是开心,我是难过,因为我连累了你到这个地步。”

庸皎脸色僵了僵。

“什么连累啊?”

庸皎还未回话,一声轻笑从外面传来。声落人至,迦绫橙色的裙摆堪堪及地,莲步轻移走进。

怀陌、庸皎往她看去,怀陌冷漠,庸皎热情,连忙上前将迦绫挽过,扶了进来,“姐姐怎么来了?”

“听说你回来了。”

两人说了两句,庸皎又看向怀陌,笑问,“爷,要留下一起用膳吗?”

“不必了。”

庸皎和迦绫联合……怀陌只觉太阳穴隐隐作疼,忍了下来,忽地对庸皎温然一笑,“你先住下,你的寝居一切我会派人过来打理,你如今伤也好了,若有其他的需求,自己来找我。”

怀陌说完,不顾庸皎微微僵硬惊讶的脸,对迦绫淡淡颔首,离开。

迦绫的目光看了看怀陌的背影,又看向庸皎,眼底有讥诮。她看到的,可不是怀陌对庸皎冷得结了冰。虽不算热情,但言语之中的关怀若有似无。

庸皎扯着唇,解释也不是,不解释也不是,进退两难,一时说不出话来。

她几乎忘了,怀陌在情绪以前,总是习惯计算的。

怀陌回房时,沉醉仍旧躺在床上,阖眸睡着。

他走近,她听到了动静,睁开眼睛来。

怀陌沉默着坐在床前,不置一词将她从床上抱起来,抱到自己怀里,头随即微微沉重地埋在她的脖子里,静静呼吸着她的味道,他的气息也喷洒在她的肌肤。

沉醉有些无力的让他抱着,两人一时谁也没有说话。

良久,怀陌闷闷的声音传来,“有没有话要问我?”

沉醉没出声。

“我知道你跟过来了,我发现你了,你就躲在柱子后面。”

“……嗯。”她原本不想逼他太紧的,回来混乱不堪里又躺回了床上,还想假装不知道。

“对不起……”苦涩的声音,带着低哑,道不尽的挫败。

“好。”

“对不起,沉醉,若早知我此生会有你,我一定不和别的女子有任何牵扯。”怀陌说着,一面缠缠绵绵地侧头吻她的脖子,滚烫的吻落到她的肌肤上,每落下一个吻就是他的呢喃,“对不起,沉醉……”

沉醉心中酸涩难忍,似乎不怪他,可是又怪谁?沉鱼坚持留下,目的怎会是留下那么简单?

“你早知有今日了是不是?”沉醉细弱地问。

男人的气息霎时间凝了凝,而后,轻轻“嗯”了一声。

“从无遇势落,你就知道会有这一天了。”沉醉恹恹说着,确实十分的肯定,“所以你也着急让她离开,可还是没有她快。那一日,小白没有找到沉鱼,立刻就去禀报你了,那时……她见到皇上了吗?”

其实心中一直排斥这个问题,但是它就像是火一样,在心中越烧越烈。从见到他迎了庸皎进府那一刻,她就想到了这个问题。

男人的身躯重重僵硬。

她心中长叹,缓缓闭上眼睛。答案,已经清楚了。

她黯淡下去的气息让他心中揪疼,怀陌几乎是手足无措地抱着她,紧紧抱着,生怕他松了丝毫她就会离开他。

“对不起,对不起……”又是一连串的道歉,带着措手不及的颤抖。

“我一得到消息,立刻就派小黑去拦她,那时,她已经到了皇宫,可是还未见到文帝。小黑将她拦下,但是她以死相逼……就这样,我失了先机。”

从来没有一个时刻像现在这样清楚,他做错了。

可是,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