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没有解释清楚，傅千落也不明白他说的那个只属于她的“唯一的身份”是什么，但傅千落的心却定了下来，看到玄空时的眼神除了不爽些，也不是那么生气了。

玄空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师父，师……师姐，用膳了！”

这声“师姐”叫得傅千落很不开心，但她还是乖乖出了门，跟着傅司麒出现在饭桌上。

用餐的时候，玄空根本不敢看傅千落一眼，低着头站在旁边。

傅千落一开始因为他的身份看他不顺眼，但后来看他这个样子，也有点不好意思，招呼他：“那个……玄空是吧？你也过来吃吧！”

玄空坚定地摇了摇头，“不了，师……师姐，我待会去旁边吃就可以了。”

傅司麒看了他一眼，十分满意他的识相，他先出去外面，玄空总算松了一口气，像终于能呼吸了一下，迅速地离开了。

桌上有烤鱼。

傅千落看着熟悉的烤鱼，愣了一下。

傅司麒看了她一眼，笑了，然后突然夹起一条鱼，熟练地帮她挑出挑来，一块块不带骨头的鱼肉放在傅千落面前的蝶子里，一如很久以前他们的相处模式。

傅千落心中一暖，慢慢地夹起一块鱼肉放进口中，两人就这么安静地吃完一餐饭，但对于他们彼此来说，这一顿饭却是他们等待了不知多少年的。

吃完饭，傅千落终于有时间休息一下，问一下他：“师父，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他任她的头枕在大腿上，慢悠悠地泡着茶，好半晌才道：“不知道。”

闻言，傅千落郁闷了，恨恨地抓住他的手，调皮地咬了他一口！

这种事她以前干得多了，所以他才总叫她“小野猫”，也不生气，他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就这么任她啃着。

傅司麒微微一笑，倒了一杯茶给她。傅千落接过，一饮而尽。

脑袋的清凉突然让她想起了什么，看着傅司麒，她有些困惑，“师父，之前我……”

他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点了点头，也喝了杯茶，才道：“之前你被别的东西控制了……”

傅千落脸色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