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漾好笑:“你这人怎么这么没道德心啊,人家好好的都结婚了,你非要掰开才甘心么?要是能黄我早就搅黄了,哪儿还轮到你?”
雷风行闻言哈哈大笑,安慰的拍拍深受打击的傅南西。
“沈破浪,我真服你了。”傅南西抹把脸,似无奈又似感叹,“说点正经的吧,我觉得你这人值得一交,脾性都对我的胃,今天这餐饭,我私心想借它跟你讨点交情,你不会嫌弃吧?”
“哪能呢,高兴都来不及。”沈破浪诚挚应下。傅南西是个聪明人,在他身上投资对自己没有坏处。“不过,以后你可千万要口下留情,家里要是内战了就麻烦了。”
傅南西兴味的眼光在两人间打转,忽叹一下,举杯碰了碰,正经说起周六平南山区希望小学的庆典仪式的事,愿意从自己老父那儿开始帮他打通关系。
沈破浪笑言谢过,又聊及一些地方上的新闻,那三人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散席后,夏漾又跟回卓家占一席之地,梳洗过后又强行入主人房,问及政府大楼的事。
沈破浪沉吟片刻,道:“你也知道,牵扯上官员我们就不好办了,除了一份由我们这方人伪造的合同,就没别的什么把柄了,追究来追究去,现在已经变成卓越内部员工的作风问题。我们都知道除了常主任外的两个项目负责人跟这事脱不了干系,但李能的意思是要不了了之,以后他们少不了会关照我们。”
“你打算怎样?”
“你能怎样?江副理注定是背黑锅的人,他已经自动离职了,主动赔偿了三十万,另外还拉了个工业园的厂房工程,算是识相的人。说真的,他走了我真觉得可惜,这人当初是从别公司挖来的,业务能力非常强,离了卓越,他也会很快找到其他饭碗。”
“那他以前那些客户群?”
“交接了。我跟他说,两年内,他不能在这行业里活动。他答应了,他以前是做木材的,估计回归本行吧。”顿了顿,他不无惋惜道:“其实当时我是想给他退路的,可他非得自己断掉,真是,做工程的要是少了金钱联系,那就跟狼不吃肉一样稀奇。我又不是迂腐不开窍的人。”
夏漾咧嘴笑:“是我我也自己断,走得远远的才觉得安全,你这人,有的时候气场太重了,遮都遮不住,谁背着包袱还敢跟你共事?整天小心翼翼的看你脸色真会要人命的。”
“我什么时候跟你生气了?”他冤枉。
“……很久以前?”记不起来了,似乎……没有?都是看他对别人生气?
沈破浪看他心虚的模样就想笑,挥手把客人赶了出去,把他不倒,邪气重重的挑起他衣摆,五指在他柔软的要见爬行,摸索到胯间,戏弄挑逗那株颤悠悠的小东西。萧香恼羞的捂住,拥紧被子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脸色通红。
“心情好了么?”他强行贴近他,温暖的手在他身上游移,不带情色意味的。“等小学的庆典仪式过了,再忙个三四天,我跟李能到其他省份的经销商那看看,带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