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受制太多。”雷风行嘘道,“政府采购也类似,一出点小问题就扯合同,活像那合同万能似的,屁大的采购员也牛轰轰的摆姿态,嘁,还给脸不要脸了,真以为那合同能当护身符呢。”
“那现在怎么样了?”许宇追问。
“货?加班生产着,月底能全部供完,不会误工期的。”沈破浪应道。
“那就好,”许宇笑容可掬给他倒了杯酒,碰一下,“祝越来越顺利。”
“谢谢。”沈破浪为莫如深的挑眉笑,起身脱了外套,走到夏漾身边把他拉开,占领他的位置,倾身啄了萧香一下,亲昵问:“热不热?”
萧香摇头,端端正正的坐着,慢吞吞问:“我想喝点酒,可以么?”
“当然不可以。”他也慢吞吞的拒绝,心情极好的把人搂住,板过他的脸使劲的在那润泽的唇上啜了几口:“宝贝,酒精是个坏东西,不适合你,你想喝什么?饮料、果汁还是水?”
“你喝那么多,为什么我不能喝。”萧香把手贴在他胃处,皱起眉,“这胃快被酒精泡坏了,以后除了必须,不能喝酒了。”
“好吧,都听你的,我也不是特别好酒。”沈破浪两臂将他搂紧,脸贴向他颈窝。爱极他身上熟悉的体香,连同这副精巧的身体及清润的声音,无一不是他的魔障,他的爱情已是一种入了膏肓的病,有药方,却无治愈的可能,心甘情愿就这么病着。
夏漾委屈的站在旁边等某个嚣张的人良心发现,可到了这会儿,他只能识相的走到另一方坐下,扫了眼震惊得目瞪口呆的几人,暗笑。
雷风行先回过神来,指指萧香又指指他,眼里清清楚楚印着一句话:这怎么回事?
夏漾佯装正经的假咳一声,努努嘴:“萧香是我五叔的继子,算我堂弟,也算是我们家的人吧,另外,咱们沈少疯狂迷恋他,大有非卿不娶的意思,嗬,人美就有这点好处,男女老少通杀。”边说边煞有介事的摇头,唯恐天下不乱。
沈破浪懒得指正他,反正都是自己的私事,真实与否不干别人的事,爱怎么想怎么想。
“酒会那天跟那你在一起的也是萧香吧?”傅南西恍然大悟,“隔着人群我看不太清楚,散席后……”突然顿住。
“嗯?”夏漾似笑非笑的睇他,“我们在门口的时候其实也看见你们了,当时看你们也挺匆忙,也就没出声招呼。”
“……是的,周旋了几个小时,也累得够呛,那会儿只想躺上床睡上一觉。”傅南西避开他的视线,喝了口酒,转移话题:“对了沈少,席杰说下月初有个陶博会,据说邀请了不少国内外有名的专家和品牌参展,你们卓越往届都有新产品参加,这次估计又会让人大开眼界吧?”
“真的?”沈破浪讶异,“这几天不是忙着卓越的事,就是到其他厂巡察,大家都忙得团团转,没人跟我提这事,陶博会估计被抛诸脑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