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两人在陈爷爷家吃了饭,连夜开车回去,这次玩得不尽兴,舒清风安慰萧鹞说:「临时代班也是没办法的事,你可以下次多请几天假,我们再来玩,到时我介绍我外公给你认识。」

「辛苦你了。」舒清风被外公支使了一天,萧鹞都看在眼里,有些过意不去,说:「我不在的时候,外公有没有为难你?他岁数大,如果有什么话说得太直接,你别在意。」

「你想多了,我怎么会跟老人计较?再说他的出发点都是因为担心你。」

舒清风很欣赏陈爷爷的直率坦然,不愧是做过职业军人的人,这一点跟他二哥很像,老人对外孙的爱很纯粹,纯粹得不需要费心去做任何算计,他说过,他喜欢纯粹的东西,尤其是感情。

「你今天累不累?」

听舒清风这样说,萧鹞放下了心,问了他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舒清风一时没反应过来,说:「还好啊,只是陪外公聊天而已。」

「你如果累的话,我来开车好了。」

这次舒清风回过味来了,眼眸微眯,侧头冷笑看萧鹞,「小鸟,你打的什么主意?」

「没什么,想到又要三天见不到,我准备今晚做够本。」萧鹞很认真地回答他,「今晚该轮到我了,所以你需要保持正常的体力。」

舒清风握方向盘的手滑了一下,算盘打得很精明嘛,敢这么直接挑衅他的实力,他冷笑,那也要看有没有那个本事。

萧鹞第二天神清气爽地上班去了,不过晚上那场仗战斗得很惨烈,两人在床上折腾了很久,他才把舒清风压倒,代价是脖颈多了道长长的划伤,是舒清风的指甲造成的,至于是有意还是无意,那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萧鹞走后,舒清风把他带给舒清滟的礼物拿出来,准备给妹妹送去,不过舒清滟说这两天比较忙,等忙完后跟他另约时间。

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其间舒清风还被袁泰祥的助理打过数次电话来骚扰,他只好找借口,推说老刘的案子罪证太明显,即使他出面,也未必能将人保释出来,请助理转告老刘,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实话实说,以减轻罪行,可能之前几位律师也是这样说的,这次助理没有太啰嗦,问:『真的没有好办法吗?』

「暂时我还没想到。」

舒清风用了无限期的拖延战术,反正这种事他拖得起,袁泰祥可拖不起,他的回应换来助理长长的叹息,又拜托他好久才收线。

电话一挂断,舒清风就把心思转去了接萧鹞回家的事情上,当然「报仇」才是最重要的,想起那晚一时失策被萧鹞连压几次,他就不甘心,大意失荆州,自然要在床上再收复失地才行。

不过很不凑巧,下午刚好有个案子插进来,舒清风工作做到一半,又接到妹妹的电话,告诉他晚上有时间,正好今天萧鹞回来,她就在他们常去的一家西餐厅订了位子,舒清风同意了,跟她约好下午六点在餐厅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