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知道你原来这么善良…”
“喂!”
刘成君不耐烦了:“动作能不能快点?”
最后的结果是必须要打点滴。
刘成君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一楼的客厅里挂了副画。那个钉子应该可以用。”
说着就弯下腰,把任家敬打横抱起来,搂在怀里出了卧室。
医生跟在后面笑道:“还说不是朋友?我看你明明就很着急…哈哈哈…”
刘成君脚底下顿了一下:“我没着急,做些最基本的事而已。闭嘴吧你,少说句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吊上点滴之后医生就离开了这里。
剩下任家敬裹着毯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刘成君在旁边百无聊赖似的拿着遥控器随手换着台。
“到底怎么回事?”
过了一会儿,刘成君终于开口问道。
“没什么…”任家敬说:“就是…就是和之前介绍给我工作的那个人发生了一点矛盾…所以就离开了报社。”
“哈。”
刘成君问:“就是那天在饭桌上那个?”
“嗯…”
“辞了干吗?”
刘成君说:“是他对不起你,这工作不正好当做补偿?”
“啊?”
任家敬被吓了一跳:“怎么能这样?”
“为什么不?”
突然被这样问,任家敬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只是凭着感觉回答说:“都已经没有牵扯了,再拿他好处,那多下贱。这不能要的…”
“是吗?”
刘成君斜着眼睛看了任家敬一眼,不置可否地说了一句:“你可真够笨的。”
任家敬不知道应该怎么才能说服对方,所以他就没吭声,可是心里相信自己想的没错。
分手之后要补偿的事情以前虽然也听说过不少,但任家敬觉得实在有些难以置信。
受伤之后的离开,求的无非就是人心之间的平等。
那样的要求显然与这初衷背道而驰。
之后刘成君弄了一些粥。
味道竟然不错。
这点让任家敬有些惊讶。
不过他很快想到,这孩子初中时就被父亲扔到美国,这样的事好像也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