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冰凉,靳东阳把毛衣袖子从缝隙里揪出来,他怕沈念冷。i
沈念用手铐砸他,执拗的说:“放开我,我回家去了。
靳东阳笑,一个劲的嘬沈念的脸蛋:“你哪有家啊,你说的家,不也是我的房子?
沈念愣了。i
靳东阳把他抱在怀里,贴着沈念滚烫的额头,在他耳边说:“你只有我,除了我这,没地方可去的。
“不过你放心,我的就是你的,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
沈念被冻着了,被送到医务室打针。
靳东阳不大乐意,沈念的屁股是他的,只有他能看。
靳东阳跟军医聊了两句,就把人支开,明晃晃的针头,扎进沈念蚌白的臀肉里去了。
技术太差,沈念痛的闷哼,白馒头似的臀瓣儿上青了老大一片。=
靳东阳一边心疼,一边倒觉得有趣了。他问了下医生,有没有什么其他的针还要打,军医懂靳东阳的意思,把一针消炎药给他分了两管。
沈念生的娇气,顶顶的怕疼,脸埋在枕头里,只觉得一针针下来,跟没了尽头似的。
沈念开始扭动,靳东阳用膝盖顶住他的腰,口头上安慰他:“念念乖,哥是为你好,不然病怎么能好昵?
靳老爷子是从战争杀戮里,趟着血走过来的,骨子里藏着那么点残虐的因子,靳东阳算是半分不少的继承了。
给沈念打完针,人已经烧的迷迷糊糊。
靳东阳感觉上来了,把沈念裤衩扒了,把人拗成个把人几乎折断的姿势,弄他。
“啊!”沈念挣动着:“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