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回去再说吧。”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小声说了一句,然后继续劝说南宫妙晴与我们一块回到寨里休养一段时间。
曹晓波、方水和余锐他们几个也是纷纷表示非常敬佩南宫姑娘的胆色侠义不逊须眉,并且真诚地邀请她一块回寨。
“妙晴妹妹你消瘦多了,而且看你手腕儿上的伤。还是跟我们一块回去吧。”燕采宁也是非常恳切地再三邀请。
“谢谢采宁姐,谢谢胡门主和各位!”南宫妙晴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盛情难却答应了下来。
等余神医帮我重新处理好伤口以后,我们一行立即打道回去。
在回去的路上我心里面默默地思忖着,明白南宫妙晴虽然极少看我而且还故意用“胡门主”这种客气却陌生的称呼。但她眸子深处的深深关切我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回到寨里,我们几个从豫西之地一路匆匆赶回自然是相当疲惫,而南宫妙晴也是饱受煎熬,所以我们回去以后先是好好洗了个澡简单吃了些东西就各自休息了
第二天中午我们围在一桌吃饭的时候。南宫妙晴再次问起了那枚龙形玉佩的来历情况。
而曹晓波也是旧话重提,表示昨天真的应该趁机问一下杨楠,那个疯婆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昨天的情况主要是瞬息万变太紧张了,谈判得确实是非常非常地艰难,如果不是彥青兄弟胆大心细的话,我相信真的很难让南宫姑娘全身而退;否则的话真应该问一下杨楠的!”
方水也点了点头说道,“我心里面一直感到很奇怪很迷惑,恒顺大沙场地下的那个地方毕竟可以算得是上镇河宗的老巢根据地,而神门宫又是镇河宗幕后的势力,镇河印么,按照藏雨的说话还可以理解,但那个龙形玉佩被疯婆子藏了起来,杨楠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再说,那个疯婆子究竟是什么人、有什么渊源来历?当年又是什么人把她给囚在那里的呢?”
“这样说吧,你们几个只知道那个疯婆子武功很是厉害,但你们可能看不出来她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
我放下了筷子慢慢说道,“那个疯婆子的修为道行应该不会比杨宫主低多少!”
“兄弟你说什么?这,这太离谱了吧!”曾经与杨宫主交过手、知道杨宫主道行高深的曹晓波很是震惊地看着我。
“我没有乱说,反正这儿没有外人,我就不妨直说吧!”
我压低嗓门儿一本正经地回答说,“兄弟我修的是摄魂之术,可以看得出人身上的魂魄之光;到目前为止,能够修炼到大音希声、大象无形,让人看不出她身上魂魄之光强弱的人只有两个;
一个是神门宫的宫主杨楠,另一个就是那个疯婆子--包括南宫异老先生与遁影山人刘川在内,目前我还没有发现第三个能够达到那种程度的!”
我的这番话让他们那些人面面相觑、更加惊讶,一时竟然全部怔在了那里--除了南宫妙晴以外。
“兄弟你的意思是说,那个疯婆子并不是杨楠给囚在那里的?”曹晓波率先回过神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