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酩本来找安南一起吃饭,打电话才知道安南在处理事情,不过安南做事一向不避讳江酩,直接报了地名让江酩来找自己。
江酩一进来就看到保镖在给那人灌酒,江酩早已经对这样场面见怪不怪,他没事人一样还问安南待会想吃什么。
得知这人是故意给禹琛灌酒的人,江酩还在想着教训是不是不太够,毕竟简随这几天也是喝得醉醺醺的回家就吐,也没少陪客户喝酒。
表面上安南和江酩文质彬彬的斯文人,可是背后的手段有多暴戾只有他们自己知道,在这个弱肉强食的社会,身份地位是第一武器,大鱼吃小鱼,就连这小小的负责人都还想着吃现在的禹家一口,更别提处在上层的安南和江酩了。
有时候这小鱼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斯文败类或许是个贬义词,但身份和地位会将这其中的贬义给掩盖。
比如安南和江酩。
又或者他们后面的安家和江家。
第二天这个负责人见了禹琛就绕道走,禹琛打去的电话一个没接,合作的事情肯定也是没戏了。
禹琛不明白谈的好好地怎么就在签合同这步就没有后话了呢?
禹琛亲自去找了那个项目负责人,负责人鼻青脸肿的一脸苦相,差点当场给禹琛跪下,“都怪我有眼不识泰山,还求求您放过我这个小公司吧,我一家老小的就指望我了,我一开始是真不知道您和安家交好啊...总之我这小庙容不下您这尊大佛,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前灌您酒是我猪油蒙了心,您就饶我这一次吧...”
听到“安家”两字,禹琛立刻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安南这是在逼自己去找他。
但禹琛极其厌恶安南这种野蛮的做法,绝不会轻易低头。
在禹琛依旧没来找安南的第七天,安南没去找禹琛,他去找了白初言。
白初言正在忙着工作室装修收尾的事情,安南迈着步子款款走进来了。
白初言心知肚明,今天的安南来者不善。
安南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点起一根烟,长腿随意叠放,他伸了个懒腰,假笑里绽放出一丝狠意:“你几次三番的在禹琛面前刷存在感,觉得我会一忍再忍?”
白初言也坐了下来,一派云淡风气,他摊手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安南冷眼看着,“别装了,你这样上赶着有意思吗?一会跟着跑海港,一会送特产,一会又去吃粥,在他脖子上故意啃了痕迹,你真以为我对付不了你?”
安南越愤怒,白初言越平静坦然,白初言当然知道安南的愤怒来自没有安全感。
白初言心里窃喜,他难掩面上得意:“禹琛知道你来找我吗?”
安南无所谓道:“知道怎么样不知道又怎么样?”
白初言耸肩,面上不掩挑衅:“我劝你还是不要这样做,不然你和他只会分道扬镳的更快。”
“哦,是吗。”安南眼底划过一丝危险的精光,他脸色铁青揪过白初言衣领,“老子认真谈场恋爱,你们非得给我整出这,一个你一个陈子陵,搅得我不安生,既然你们先搞事情就别怪我无情了。”
此刻白初言才面露警惕,“你想做什么?”
安南不屑的嗤笑一声松开白初言后又捏上他下巴左右打量一番,一开口就是冷嘲热讽:“没想做什么,我安南没别的,就是有点钱,有点权,还有点地产,你们不都说我大少爷脾气么,那可不能辜负了你们的评价。”
白初言开始后怕,他本来只是想让安南知难而退,都忘了安南处在这北城的上端。
安南抬手轻轻划过白初言的纤细的颈子,然后握住,白初言紧张的干咽了一下。
“皮肤真是细腻。”安南爱不释手的捻了下指尖,接着他语气轻佻,“我开个条件,你跟我,我让你在这北城待下去,你要不同意,我就让你在北城永无出头之日,更无落脚之地!”
白初言睁大眼睛,脸上净是骇然之色,可他根本无法挣开安南,他挣扎着大叫:“你疯了?你知道我是谁吗?”
“知道啊,怎么会不知道,禹琛的初恋啊。”安南一把把他从椅子上扯到自己怀里,让他做自己腿上,“所以我也想尝尝你什么滋味,你还别说,现在仔细看来,你这长相和身材还真是我以前喜欢的那一挂,就是不知道在床上是不是也和他们叫的一样、浪。”
白初言简直难以置信安南会说出这种话来,他恼羞成怒的要给安南一巴掌,“你这是在故意羞辱我?”